“咦,朔月……?”淋浴间内,阿斯托尔福已经潇洒的脱光了衣物,见到朔月进门也不慌张,甚至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着,“你也要和我一起……唔唔唔。”
朔月面无表情地捂住他的嘴:“只是躲人而已,不要想太多……还有那个‘也’是怎么一回事?”
“唔唔,唔唔唔(是罗兰啊,他就喜欢一起洗澡)。”
“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把我和那个变态加裸男相比。”
“唔唔(好过分!)”
为了避免阿福乱喊乱叫引起外面的注意,朔月打开了莲蓬头,而浴室门外,齐格已经将贞德迎了进来,一进门,贞德便将手里的两个袋子递了过去。
“齐格,这是魔术师戈尔德托我带给你的材料,叫什么……黑兽脂,还有精灵根,说是今晚的作业。”顿了顿,贞德好奇道,“作业?难道说齐格也被布置了作业吗?”
“是的,我正在向戈尔德大人学习,希望能从他身上学到人造人的技艺……这也是让人造人彻底独立的关键。”齐格接过贞德带来的材料,解开袋子,里面的材料就和游戏中的一样,都是相当稀少且珍贵的道具,看上去小小两袋,却足以租下伦敦菲利莫尔花园街道的房屋一年。
不过贞德可不在意价值几何,在满足了好奇心之后,她甩了甩手,那萦绕不去的味道令圣女皱起了眉头:“好臭……这怎么办?”
“是黑兽脂的缘故吧,毕竟是魔术材料,不过用清水冲洗就好了。”齐格解释道,于是贞德点了点头,朝沐浴间走去。
“既然这样,齐格,稍微借洗手间用一用哦。”
“……啊?”
齐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办砸了某件事,既然老师在贞德来的时候躲起来,那一定是不想与她见面吧,可是现在,圣女大人正朝着老师躲藏的房间走去——
而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显然也影响了朔月对外界的感知,或者说,他正忙于应付理性蒸发的阿斯托尔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爱徒也会背刺他吧。
“那个,请等等!”
让人造人少女在情急之下编造理由,着实是有些难为她了,在贞德疑惑的目光下,齐格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是想了个借口:
“Rider现在正在浴室里面……你不介意吗?”
“啊啊,没有问题啦。毕竟Rider也不是会为这点程度的事情而害羞的那种人吧。”
问题是这个吗?
齐格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感觉对圣女大人的认知又刷新了,而贞德将她的沉默当成是默认,于是转过身去,转动了卫生间的门把手,齐格再想阻拦已经是来不及。
于是,生死时速在一瞬间展开。
第一秒——朔月听见了声音,闪电般转身,将赤身裸体的阿福压进浴缸。
第二秒——呛水的阿福拼命挣扎,抓住了暗杀者的黑袍,高达D级的筋力发挥作用。
第三秒——衣袍被扯下,贴身衣衫被撕坏的声音潜藏在水声和开门声里。
第四秒——贞德推门而入,在朦胧的雾气中,瞥见了裸露上身的青年,以及被他压在身下,纤细而娇弱的‘少女’。
紫水晶般的瞳孔收缩,哪怕是双核处理器的大脑,也因信息量过大而失去了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朔月一手刀将阿福谋杀在浴室里,然后投影出新的衣裤穿上,转过身来,面无表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
在朔月身后,一只手臂颤颤巍巍的从浴缸里冒了出来,晃了几下后,又啪嗒一声掉在浴缸边上,像是在控诉某人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恶行。
见贞德还未回神,朔月想了想,嘴角忽然挑起一丝邪魅的的笑容,猛地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脸颊贴着脸颊,眼睛对上眼睛:
“我看过你的,现在你也看过我的……扯平了,不是吗?”
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于是贞德彻底失去了理智,少女的本能使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释放出足以令玻璃破碎的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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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方的空中庭园,莎士比亚捧腹大笑,而朔月无视了他浮夸的动作,将从杜尔手中借来的人造人们和遭到精神控制的死刑犯带进了书斋。
“所以说,汝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对Ruler讲?”阿塔兰忒趴在椅背上,兽耳微晃,“明天可是要决战了啊。”
“是今天啊,阿塔兰忒。”朔月轻声回应,“零点已经过去了,黑方那边的飞机群也已经准备完毕,想必数个小时后就会倾巢而出吧,当然,我会在那之前完成最后的实验,然后将你送回去。”
阿塔兰忒起身,亲昵的贴上朔月的背,搂住他的腰:“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哦,猫科动物可是很敏感的,一旦你回答不上来的话……哼哼。”
察觉到腰部的疼痛感,朔月忍不住苦笑:“还是饶了我吧,那种事情有什么好谈的。”
“吾很好奇嘛,毕竟那位圣女看上去应该和汝合不来才对。”阿塔兰忒笑道,“汝,朔月,暗地里操弄本次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