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路祁回到宾馆,没有理会老板娘再次涨价的便餐,径直回到房间,将所有物收拾了一番,毕竟自己都是与其他人不同层次了,背包也就那么大容量,一般价值的物品已经没有保留的必要了。
扔下一些“垃圾”,将现金、秘籍、精钢单手刀、配饰放入背包,恢复成刚入此世界的样子,伍路祁走到酒店前台,还未开口,老板娘就说到:“要走了?”
“对。”
“不回来了吗?”老板娘低下头。
“应该不回来了。”
“没消费的钱不退。”
“没关系,没想要回来。”
“那就不送。”老板娘头也不抬。
“不送。”步出门外,行迹不再。
“要平安啊,靓仔。”
……
伍路祁在粤剧班子周边找了一间小屋,屋主是坐部大家的脑残粉,一听他是来接受大家之一柳先生教育的,态度好的不得了,亲自为他打扫了屋子,还添置了些许生活用品,只收了宾馆老板娘四分之一的价,让他受宠若惊、深感无奈:老板娘好是好,就是要价太狠心太黑。
暂时定居于此的伍路祁,正处于难得的争斗间隙,充实且悠闲:每天刻苦练功,没有任务压力,周边较为安全,简直是来香江这一批选手的顶峰摸鱼者。若是让喜欢找其他选手麻烦的洪景天知道都不能不称赞其一句:我愿称你为最强摸鱼王。
唯一不足的是,《猿击术》的修行实在是进展缓慢。柳常仪每日卯时先用修炼有成的月炼精气助伍路祁洗净尘秽,让他身体引导吸收朝日之精华顺畅无阻,再不断诵读日炼口诀帮他凝聚神念尝试控制日光成束从足走腹,洗炼足厥阴肝正经。但这些日子以来辰时修炼收功后,他便立即感觉日之精华脱离自身,散于天地之间,足厥阴肝正经略有变化,但尚未明煌如玉。
“今日到此为止吧,明日继续。”柳常仪再次略感疲惫的离开。
“是,师姐。”自看到柳常仪助自己练功后的疲乏姿态,伍路祁对其越发恭敬。世人聚散,凡事讲缘,但对仅一次见面、一番交谈就全力帮助自己的人,值得他由衷感激,这是他家老爷子从小教他的做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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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香江的“角斗场”第一阶段已经结束,生理或心理上不适应这种原始物竞天择机制的那部分人,基本上已经被淘汰了。例如之前的精干男子、出头鸟同学、水果贩子等人,不仅帮他人完成了主线任务,还贡献了一定有价值的物品。与其对战获胜的选手战斗力和生存能力都获得较大提升,或找到武馆练武入门、或通过未知渠道取得枪械,但自保有余,进攻尚且不足。
少部分未完成主线任务而存活下来的选手如同五金店长和军训教官,是找到了一个安全稳定的收留之处,暂时没有与其他选手发生冲突,成长进度较为落后。
领先集团就如伍路祁、洪景天等人,已然找到了那条正确的路,正在迅速拉大与其他普通选手的距离。但矛盾和争斗最为剧烈的群体也在他们之间产生,因为顶尖的资源是有数量限制的,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最后立于群山之巅。
……
城郊彭氏武馆,议事大堂。
“师父!为什么这个新来的人能得到您的绝学传授?!”“对啊,对啊!”“这不公平!要传授绝学也是大师兄够资格学!”一群衣着蓝色劲装的练武弟子围着一个年老的武师,乱语糟糟的质问着。
“师父,我想学门派的真传,但您始终说我还没到时候,我信您,日夜苦练,希望有朝一日得到您的认可。但这个人,为什么初入门墙不到一个月,您就破例要传授他绝学了?为什么?是不是他蛊惑于您?”一位身着黑色劲装英武年轻男子,指着一旁站着的洪景天,看似恭敬,实为逼迫的问道。
彭师父无奈的看着那个从小作为下一代掌门培养的二代首席弟子,没有理会被大师兄怂恿而来的其他弟子,摆摆手说道:“因为,他的资质和实力,比你们所有人都强,他才是我派绝学最佳的传承者。”
“师父,这话不仅我不信,所有的师弟们都不会信的。就他展示出的身手,弟子中胜过他的不知凡几,更何况他还来历不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从小就是您看着长大的,我一直当您是我的亲生父亲。师父,为什么?”大师兄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彭师傅,这种情况是不是打服他们就行了?”洪景天笑看着这一场闹剧,无所谓的添油加火,试图彻底解决路上的绊脚石。
“师父,您听,他甚至还不愿意称呼您为师父。”大师兄转过身来,似是悲愤的说道,然而嘴角的微笑彻底暴露了他的企图:“好,既然你要打,也不用所有人都打一遍,你只要和我、三师弟、五师弟逐一比斗就行了。只要你赢了我们,师父传你绝学,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意见。大家说是不是?!”
“大师兄说的对!”“打一场!打一场!”“打赢了我们就服气!”众弟子闹哄哄的说道。
彭师父看着眼前似乎不断轮回的情景,就像当初太师父和太师叔因门派真传产生冲突的画面翻版,身体的精气仿佛一下被抽空了:“好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