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坏人是不是你们故意联合起来就是为了做这一出戏。”
“明明前些日子你们所说还不是这样子说的,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薛善思说到后面整个人崩溃一般嚎啕大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弄得震惊在原地,口供一致改变,林嘉石大大方方让人去调查。
恐怕这就算是去查也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
下面百姓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还真以为可以替薛善思生平冤屈,果然还是不可能。
皇城都来不了,这里做什么还不是有说这边的有钱人几个百姓脸色也忍不住露出绝望。
特别是林嘉石看到这一幕,眼底的笑意越发嘲弄充满了乐趣。
他都要看看这一群人的感情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真以为做这一切就可以在襄城那继续为所欲为吗?
这场计划马上就要得逞只要被他给逮到机会,第一个饶不了的人就是邱嘉容。
“但前些日子所调查的那些真相也是铁板钉钉的,你可狡辩不了。”
邱嘉容口中发出一声冷哼,依然将这罪名责怪于他的头上。
林元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在林嘉石的院子内发现了那有雪的绣帕,但
这也并不能够证明人就是在这里死的,或许是途经这里也说不定不是吗?”
林元良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显得极其有耐心,对于邱嘉容的每一句质问,甚至还有心情来和他开玩笑。
邱嘉容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严重,始终有股不祥的预感,
“那也得要等真相查明之后,才能够显示是真是假。”
因为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甚至还心情极好的哼起了歌,丝毫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林遥在下面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就知道这林元良不简单,恐怕这一切都处理妥当。
“这老狐狸还真是想得美,竟然想出这样子的办法来逼迫邱嘉容妥协,要是邱嘉容妥协了,就完全中他的圈套吗?”
朱标听到林元良这无耻的话,都忍不住的生气,特别是看到林元良眼中的笑意。
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果然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如果解决不了那一件事,钱的数额还不够多。
但这也是让他心中最为愤怒的,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依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还真是越想越气,让我看的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几个人的脸给撕烂。”
林遥安抚
性的拍了拍朱标的肩膀,这件事还得要再看看,可不能冲动。
现在是邱嘉容作为襄城的城主,这件事只能邱嘉容来做,他们顶多是辅助调查案件。
并且还不能够暴露在外面的身份。
一旦闹得太大,不管是对于他们,还是这案件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还真是,太可惜了,我们只能在一旁看着,却不能够帮忙。”
朱标气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尝叹一口气,继续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林遥眼中划过几丝深沉,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前方。
“如果大人要是怀疑我的儿子,不妨再去多问几个人,问问口径是否一致。”
“毕竟这种事情闹得太大对于谁来说都没什么好处,可得要好好的调查清楚。”
林元良摆明了邱嘉容去查,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处理好了,根本什么东西都不可能查出。
下面的百姓爷看的发自内心感到无比绝望,他们只是普通百姓。
和这些人硬碰硬就是鸡蛋碰石头,还以为会有希望,也不过是一场空
府内气氛彻底陷入低迷,林元良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去调查的官兵匆匆忙忙的赶来,林元良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中。
邱嘉容的属
下赵永丰对着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凝重。
“当然我们去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此话一出,如一滴水再入油锅之中,彻底的炸开了锅。
“这不可能吧,因为前些日子都还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变了口径,但是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相信邱嘉容不是那样子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花尽心思的将林元良给得罪。”
下面的百姓议论纷纷,明明在心中早就有了预料,但听到这些话还是在心头忍不住失望。
这一场案件开始审判时,都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将林嘉石捉拿归案。
却未曾想只不过是短短的几日,现在又要将人给放走。
“大人你看现在人证物证都不在,是否可以要将我儿子给放过。”
“而且我的儿子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得要回去好好的养伤。”
“还希望大人能够体谅体谅,毕竟以后还是要继续合作。”
林元良的每一句话都朝着邱嘉容的伤口去刺。
以为被套林遥就真的可以当什么用,可别做这个梦了,林遥是外面来的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本地的人
“我们作为平民是愿意继续配合,但是我的儿子现在的确需
要好好的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