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只是一个垃圾,躲在暗中躲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敢去想心中的欲。”
林遥越发的嘲弄每一次,每一句几乎是按在他的底线上狠狠摩擦。
“你也只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用罂岚去控制别人,本王曾经还听说你想要抵抗罂岚。”
“不愿意被罂岚所控制,连这点意志力都拿不出来,真是个废物。”
林遥每句话几乎踩在赵永丰脑海神经上。
“你懂什么你你什么都不懂,仗着是个小孩,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比我好。”
“你凭什么用这样子的话来否定我们你凭什么你也没有什么资格。”
赵永丰几乎失控,一般紧紧拉着林遥,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给撕碎。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王爷,只要你到了这个地方来就没有活路可走。”
赵永丰双目通红,怒不可恶的疯狂样子,凭什么林遥可以若无其事的说出这话。
恍然间赵永丰想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脸上的嘲弄越发有趣。
“你是不是想要将我给激怒,再从这里逃离,那你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赵永丰深的一呼吸,压下心头那一抹怒火,眉眼冷静地盯着林遥。
“你用这些计谋于我而言,是没有用,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兄弟朱标今日一定会来救你,他已经知道你身中罂岚的消息,多么让人羡慕的兄弟情。”
赵永丰犹如暗中盯上猎物的蛇一般的盯着林遥,脸上的表情越嘲弄。
“你要是说我让朱标也身中罂岚,这么刺激的事。”
“传到外面,将是多么的轰天动地,让你们兄弟两个一起为大人做事,是不是很美妙。”
这可是兄弟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比控制住这两个人,让他们同来做恶事,要更刺激了。
“包括你中毒的消息也是我让人告知于朱标,相信到那个地步,他一定坐不住。”
“你敢你要是敢对朱标下手,本王第一个饶不了,你别以为”
林遥话还没有说完,赵永丰一脚踢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浑身散发着怒火。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对我趾高气扬,你现在只是我的阶下囚。”
赵永丰听到林遥的话只觉得可笑,凭什么还在这里对他说这个。
“行了,接下来这场好戏,只希望王爷你能够好好的看着,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林遥目光冰冷,犹如刀锋恨
一般,恨不得将他的身体片片肢解开。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赵永丰的计划是有多么的疯狂,也是有多么的厉害。
为了将他们给控制住,还真是无奇不用极致,在最后一刻,他也要奋起一拼。
反正人都是要死了,如若此次能够成功,他就能翻身而不用再硬生生受到折磨。
夜色逐渐降临,林遥口中常常的吐出一口浊气,但愿别再出事。
夜色昏沉,路径难辨,远处的灌木树丛在夜风里疯狂的摇曳,发出阵阵呼啸之音遥遥望去,犹如狰狞的野兽,令人毛骨悚然,只有远处透出的点点星火泄露。
朱标一人隐藏于暗中悄无声息的朝着里面而行,此次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一旦失败,这所带来的后果将是无穷大,而且林遥会因此而身受痛苦。
“大人,朱标已经进来了,一切都如我们所预料的画面一样。”
杜消思接到手上的指令,马不停蹄的赶到赵永丰这里与之汇报。
“很好,看来朱标比我们所想的要来的更早。”赵永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来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比他所想的也不知道要快了多少,接下来只要将朱标给控制住了。
“你
先派几人去盯着朱标,我倒要看看朱标台能做出什么来。”
赵永丰眼中划过几丝冷意,朱标的目的恐怕也不仅是将林遥给营救出来那么简单。
他肯定是想要从其中谋取到福利,再将林遥给救出来。
这一箭双雕的好事,想的倒是美妙无比。
朱标一人在暗中了无声息的穿梭,短短的一天,他就将整个山谷给摸了一个透。
哪里的地势险要,哪里是不可靠近,几乎都让他给摸了一个干净。
他准备将林遥给营救出来,也不是傻乎乎的将自己送到赵永丰面前。
要拿出必要的东西来对赵永丰控制,朱标眼底的凛然越发疯狂。
他从赵永丰的侍卫中得到消息,赵永丰最重要的是几个仓库中所放的罂岚。
一开始本想将仓库内的罂岚都完整无损的给弄出去,但如今来看是不可能的事了。
朱标手中拿着火把缓缓地靠近那仓库,眼中的冷意犹如黑暗中猩然的蛇心。
“你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那么这一切就由你来改变。”
他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刹那,手中的火星着朝着那仓库内烧去。
暗中盯着朱标,在看到朱标的那一刹那,心中暗叫不好,再也躲不了
,朝着他扑了过去。
“你给我住手,这个仓库内的东西也不能烧掉。”
朱标猛然向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