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愤怒的咬了咬牙齿,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回想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经历。
赵永丰在一旁,浑身一抖,强压下心头那一股不安,“你们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
“就算是将我给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将那重要的文件交给你,别在这痴心做梦了。”
朱标仿若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脚将朱标踹飞,“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就算没有你,我也能在这里找到,这些文件你应该没有放圆,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心虚。”
赵永丰脸色苍白,胸肺越炸,听到朱标的话同地猛的一缩,唇色发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那你有本事你就去找,你要是能找到算你的厉害,说了不在这里就是不在这里。”
他这是在做什么痴心大梦,竟觉得他会如此天真,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吗?
林遥冷眸微眯,思量片刻,“你先进去找找,我到这里也看一看。”
“不管找到什么,能带走的全部都带走,不要将东西留在这里,免得留下祸端。”
赵永丰如此之笃定,或许在这并不是真正的所藏之处,但也有重要的东西。
但他为何要如此的心
虚,又要如此的害怕,这看上去不太对劲。
“行,那就先听你的,我看一看这边所有的东西,如果在这没有的话,或许其他的地方有。”朱标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在这可能有一条暗道。
狡兔三窟的道理,他在心中清楚无比,更何况是赵永丰这种老狐狸一定会留后路。
赵永丰在一旁垂着脑袋看不出脸上的神情,心中微微颤动的手,泄露了心底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永丰将这翻了一个遍,找到一些文件都是记录罂岚的产量。
并且在什么时候开始生产,每一个记录都有,还有一份受害者的名单。
上面还严格的写了改善计划,如何能够发挥罂岚的最大作用,但关键人物却一个没有。
朱标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就不可能就不应该,“怎么会没有这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按照这一份文件,我们是绝对不能定他们的罪名,就抓起赵永丰,这人有什么用。”
朱标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在心中感到烦躁,一句话都不想说。
林遥直视着前方,目光淡淡侧脸,线条干净利落整个人带着沉默寡言的疏离感。
他就这样什么都
不做,盯着前方的墙壁,一言不发。
“怎么了这个墙壁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一直盯着这个地方都没动一下。”
朱标走过来看到林遥这个表情最显疑惑的偏偏脑袋,“只是一个普通的墙壁而已。”
“的确是一个普通的墙壁,但本王却直接墙壁后面有东西,这墙壁只是个幌子。”
林遥异常平静而安静,只有唇上豆大的汗水,微微暴露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一个营帐能做到这个地步,倒是让他高看了,原本以为是个再普通过的地方。
但如何透过这墙壁找到里面的东西,这是件极其棘手的事,一旦强势破开。
外面的人会听到动静,纵然不害怕,但被这么多人撞见还是很麻烦。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人吗?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当初他怎么对你。”
“我要让他全部都奉还回来。”朱标咯吱咯吱地弄了弄手,一把将赵永丰丢在前面。
“像这个门给打开我还能饶你一命,但如果你不将打开的话别怪我无情。”
赵永丰恍若听到绝世大笑话一般,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恨亦复霜。
“你这是在做梦吗?我会将这给打开
,你可别在这里幻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帮你们的。”
“有本事你就将我给杀了,我倒要看看在这还有谁能将这里给打开,纵使是破坏里面的东西,在受到破坏的那一瞬间就会被炸毁,到时候你们的努力将功亏一篑。”
赵永丰疯狂的大叫着,里面的东西他是一个都不会交到这两人的手中,除非他是脑xx病。
暂且不说将里面的东西给交了出来,会不会给他造成影响,就凭这两人的态度。
赵永丰就不愿让他们好过,反正他都要死在这里,还不如在临死之前能多拉几个垫背的。
“这算什么态度,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吗?我倒要看看毒发时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朱标被气的要死,还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说这个话。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林遥拍了拍朱标的肩膀,一场打斗才暂时被阻止。
“现在将朱标给教训一顿对我们的计划没有任何的帮助,要是引起外面侍卫的动静可不好了。”以后教训赵永丰的机会多的是,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赵永丰这语气和这个态度笃定了,他们不会将这墙给恶意破坏。
亦或是巴不得他们
将这门墙给破坏,赵永丰的太多,令人琢磨不透,也令人拿不定手。
“去做,最好将这墙壁给它坏掉,我还巴不得你们那样去做呢。”
赵永丰疯狂的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