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成和云兴在房间内头疼的扶了扶脑袋,看着门口的架势,一时间不知要怎么说。
“肯定是有人在故意安排,就是为了将林遥弄进去。”
“这些人想的倒是好,真以为如此就能逼迫着王爷妥协,可别异想天开做梦。”
两个人愤怒的咬了咬牙齿,但对于外面的谣言却显得无可奈何。
不管是真的将他们给赶出去,还是家的拖鞋,对他们而言都没什么好处。
甚至会因此深陷泥潭之中,挣脱不开也挣扎不开。
一个处理不妥当,王爷的名声将彻底变臭,反而会背上各种各样的罪名。
“那也不能在门口待着,这些人是不会放过王爷的,还以为王爷是心虚。”
朱标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眸,不用多猜测都能猜得出来,他们这样做的目的。
“只要解药一天没有做出,他们多的是借口来讨伐,对他们而言又不算是吃亏。”
一箭双雕,一举双得的好事,有谁会拒绝。
“这是皇上的执意,王爷已经研制出解药,这次的天花不会在京城内大规模的传递。”
李善长从房间内走出,原本还轰轰烈烈的声音,看到他的那一刹那,瞬间闭紧了嘴。
各个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架势盯着他,恍若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可别在这里开玩笑了,有谁能将这病情给治疗好,有谁又有能做到。”
“就是就是,光凭一张嘴在这里胡说,谁都可以。”
一个个纷纷都不相信,只觉得可笑。
那些百姓手中拿着东西,准备冲进去。
既然林遥不愿意出来,那他们就进去,看谁能斗得过谁。
无论如何都要将林遥给狠狠惩治,他们的痛苦有谁来承担。
现如今京城已发生几起天花,一定是从林遥这边传过来的,现在到好了,闹得如此严重。
林遥还好意思畏畏缩缩的在里面,连出来都不准备出来,居心何在。
“我看王爷分明就是害怕,你们还好意思来这,一定是他的走狗。”
站在最前方的百姓口中发出一声冷笑,看向云成和云兴,眼中带满了不屑。
他手中拿着一把刀子,使劲的挥着,在心中全是怒火。
百姓们的愤怒纷纷被调动,准备冲进去不给个交代就不罢休的假设,让多少人为之惊吓。
侍卫只敢在门口守着,也不敢真的对百姓们动手,这一旦传了出去。
这对他们的损失将巨大,
可如此憋屈的被百姓堵在门口,这种滋味也满是不甘。
“你们是连皇上的话都不相信,既然皇上是如此相信林遥,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李善长拍了拍手,见眼前的百姓愤怒不减淡,也懒得再说废话,而是站在面前。
所有的侍卫围成一团,没有他的命名,谁都不能接近,谁也别想要走进。
必须要有所行动才能进去,不然他们休想靠近一步。
“如果有什么怨言,尽可以去皇上那边举报,但如果不多说就乖乖的等消息。”
李善长安静了一瞬,那些百姓却依然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整个局面再次混乱。
侍卫也被弄得狼狈不堪,百姓们手中的臭鸡蛋烂叶子朝着大门狠狠砸来。
既然进去不了,让他们吃一番苦头也可以,反正要闹的个不得安宁。
“不行呀,这些百姓明显是受到了别人的指挥,看看这有条不紊的计划。”
“真是受不了了,是谁故意这样做,分明是将我们朝火坑里推。”
云成和云兴愤怒的咬着牙齿,心中的愤慨就未曾消失,恨不得上前将百姓给撕碎。
这简直不要太过分,这行为这动作分明是不将他们放在眼
里。
“让林遥出来让他与我们来说,不然我们是不会走的。”
他们以缓慢的速度,朝着大门内而今进。
暗中潜伏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眼中的笑意越发的冷然。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让林遥的名声在这一带彻底的变臭变烂。
就算是身为王爷,又能如何在百姓们一句又一句的质问面前,也手无束缚之力。
“都闹够了没有,本王有什么时候说过,不将病人给交出来。”
忽然里面传来一道声音,安静的画面瞬间凝固在一团。
林遥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头发高高的竖起,眉眼中的棱镜来掩盖。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外面的百姓,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容。
“本王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做过那就是真的做过,没有做过本王也绝不会乱认,关于天花,本王比你们谁都想要将此治好,但真的能治好又有那么简单。”
一旁的百姓看到林遥出来的那一刹那,瞬间被噎在一旁。
“王爷我们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所着想,必须要将他们给隔离。”
站在最前方的百姓理直气壮地盯着林遥,这就是他们的最后指令。
如果做不到的话
,他们会将王爷府给闹个翻天覆地。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看谁玩得过谁。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