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你死在国外谁来赔偿我的损失?我们可是签了十年的劳务合同。”
“倒也不用一直这样强调……”她小声嘀咕着,刚刚那汤喝的急了,现在噎到喉咙眼,都有些难受。
“怎么了?”
看着裴祈望皱眉,他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心。
“是不是刚刚喝急了?坐下来缓一会。”
“没事没事,就是刚刚情绪有点激动。”裴祈望摆摆手,靠在行李箱上,看着方衡给她准备好的护照和签证。
向晚。
这个名字很好听,她喜欢。
是新的身份。
“请乘坐ua1468的旅客尽快登记上机,请……”
这是裴祈望第一次做飞机,她对此很新奇,左顾右盼个不停。
是不是手指着窗户让方衡看窗外的景色。
“怎么感觉你这个病人不像是病人,生龙活虎的,前两天要死要活说自己变丑了蹲在家里哭的人是谁?”
方衡摘下耳机。
话语之中言不可查的暧昧。
裴祈望尴尬的与他视线交错,随后扭过头去当若无其事。
原本这些话怎么也不可能从方衡这样的人嘴里面说出来。
“我这不是出来玩,高兴么,多谢大哥圆了我一个梦。”
她急忙开口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