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本来就该这样!
云嫣然站直了身子,目光坚定:“我也去!”
陈博谦被绑在架子上,眼睛肿的很高,无法睁开。云御南在马车里把他当沙包一样揍,好不容易熬到下车,却被关进猪圈里头过了一夜。
他浑身沾满了粪,恶臭无比。
云家人居然敢这样对待他,难道不怕他报复吗?等他娶了云嫣然一定要将这些都加在她身上,叫她千人压万人睡,生不如死!
云父苍老的眼蒙上一层雾,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将儿女保护好。
他扛得起长枪大刀却拿不起细说黑白的笔,拳头打不散偏见,道理可以,他做不到,他女儿做得到。
四匹高马身后是宽大板车,陈博谦被绑在上面,他身后是那张红纸。
槐序扶着两位小姐站上板车最前头,云御南骑着马护在她们身后。
云舒然目视前方,秋风吹动鲜红的裙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