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地写,字迹方面绝对看不出来,手印更是吴慕儿本人按下的,一整封信看起来与原来无异。
傅文渊拿过那封信,他垂头看信,鼻子都快碰到信纸上了。
阴鸷的眼越来越大,满眼的不可置信,绝望。
他将信纸拿高,让光线穿透纸张,随即撕下一角放在口中咀嚼。
他的下颌骨动作得飞快,似乎要将那点纸在口中研磨成粉,逼仄的牢房中回荡着牙齿碰撞的声音。
须臾,响声骤然停下,傅文渊伸出舌头围着嘴唇舔一圈,笑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云舒然笑,那笑容说不出来的阴森。
他幽幽靠近,就快要踩上云舒然的脚之际停下,扬了扬手中的信纸:“夫人,你好疏忽啊。”
云舒然面色依旧,仰起头:“别做无畏挣扎,要么和离,要么抄家灭门!”
“之前绿萝假孕之时夫人曾说,栋州善用剑麻做布,”傅文渊眼中泛起诡异的光,“那夫人可知,剑麻还能做纸?”
云舒然美眸轻颤,一颗心突突直跳,面上仍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是什么让你变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