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针,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成了银白色的线。
陈大夫语气惆怅,似是在埋怨自身无能:“灾民的情况非常危险,要是半个时辰内找不到解决方法,他们就真的没命了。”
他的话音刚落,庙内传出稀稀拉拉的哭声,尤其是小孩子的哭声,显得格外凄惨。
云舒然心中一紧,环顾四周,看到那些蜷缩在一起的灾民,多年来耳濡目染的善念被催动。
万能解药来之不易,但解药就是用来救人的不是?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刚想说话,只感觉手中一空。
宋清影不知何时出现,手中拿着抢过来的白色瓷瓶,端详着。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嫌弃,冷笑道:“这是什么?”
云舒然心中一怒,眼中寒光明显,大声道:“宋清影,把解药还给我!”
宋清影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和怨恨:“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个救这些贱命烂命吧?”
都是这些贱民害得她失去郡主的身份,被贬为庶人连长公主府都不能住,还要被游街三日。
可怜她花样年华,还未出阁就要独自立院。
院子小不说,还有人隔三差五往她院子里扔垃圾倒泔水。
更可恨的是云舒然,没嫁人时,每逢宴会就将她比下去。嫁了人成了和离妇,还要勾引卿尘哥哥,简直下作,不要脸!
此恨不解,枉做人!
“宋清影你已经是庶人,你的身份也是普通百姓,还要继续残害无辜百姓吗?”云舒然怒喝。
宋清影的脸色一变,眼中的怨毒愈发浓烈:“无辜?他们不过是些蝼蚁般的存在,却要我一个郡主赔罪,大逆不道,死了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