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瑜闻言,明明对方没有明明白白的说什么,却是心砰砰跳得厉害,隐约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热血激昂的同时心慌不已。
眼帘掀起飞快的一瞄对方认真的眼神,苏宁瑜僵着脸干巴巴的笑了笑一弯腰从对方手臂下躲开了,一手操裤兜一手掩饰性的虚虚遮掩着鼻下半张脸:“咳,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以后再这样开玩笑我可要生气了。嗯,对了,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很多事一旦真的说开,对大家都不好。
这就是直接拒绝谈论此事的态度了,甚至连相关的事以后也不许涉及。
宁仲钰疑惑的蹙眉,不明白明明表弟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不然也不可能做那样的梦吧。从小跟表弟一起长大,宁仲钰如何不了解对方的性子?不说自己是不是对方二十几年来放进心里的第一人,那也绝对是分量不轻的。
两人又没有血缘关系,门第也不存在什么高攀低就,父母那里姑姑姑父想来只要表弟自己愿意,并且想办法弄个孩子,定然也是不可能坚决反对的。
至于他宁家俩臭老头儿?咳,宁仲钰完全没放在所需考虑的范畴里!
至于前段时间宁仲钰所顾虑的宁氏与国家与国际黑暗势力之间紧张的关系?心上人眼看着最近桃花运好得诡异,宁仲钰抓紧时间安排手上工作的同时十分混账的表示要是真出问题了大不了砍了宁家大半江山去贿赂贿赂国家呗。
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宁仲钰十分理直气壮!
不过
保持着壁咚的姿势侧头看了看转身连眼神都不愿意正面给他一个的心上人,宁仲钰无奈一叹,算了,还是不要太急了,总归自己不可能放手就是了。
宁仲钰收回手,双手环胸寸步不离的跟在苏宁瑜身后转悠,就跟一条守着自己肉骨头的大狼狗似的,眼神跟粘在对方身上一样拔都拔不下来,嘴上倒是配合的转移了话题:“哦,怎么,真不打算跟我说说这东西怎么回事?”
所以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苏宁瑜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听了他的话放下了,总归现在不用直接说开了,狠狠松了口气,心里那点关于自己那点心思的纠结烦躁却又翻腾了起来。
烦躁的扒拉了一下额发,苏宁瑜随意的将甘四娘的来历以及对方口中的前世说了出来,宁仲钰听后,表情淡然得跟没听见似的,不置可否。
“怎么?你没什么要说的?”
苏宁瑜抬头问,自己说完了对方竟是一个表情都欠奉,不对劲。
宁仲钰挑眉,一双深邃黑眸眨了眨,意味不明的拖长了音调“啊~”了一声,坐下,依旧将视线黏在对面表弟脸上,跟随时随地视jian着对方一般,一边心不在焉的手肘撑在膝盖上,弯腰俯身下巴搁在交叉的双手手背上:“一听就有猫腻嘛,能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又想了想,宁仲钰接着道:“对了,要不然把珞珞叫过来吧。”
说完也不等苏宁瑜回话,自顾自掏了手机给专门负责傻狗的阿威去了个电话,电话对面表示二十分钟内立马赶到。
苏宁瑜想着也对,不管甘四娘对自己有没有害,总归不可能一直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拖延下去。
至于若是傻狗真能像吃上次那鬼东西一样把甘四娘吃掉的话甘四娘会不会太可怜了?苏宁瑜为人处世的原则确实是有苏家人特有的与人为善,对待女士也确实多了几分怜惜,可他并不是白痴圣父。
你说一个厉鬼会几百年没有害过人?那昨晚一出场就无足轻重的要吃他的厉鬼呢?会是一个心存善念苦苦挣扎上千年的鬼物?
不管这些神神鬼鬼的怎么样,苏宁瑜一直相信,万事万物有因有果,有果也必定有因,无论你是谁,总归是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
两人交谈也没特意避开躲进短弓中的甘四娘,不过两人有默契,谈话并没有直白的说要消灭甘四娘之类的话。
至于对甘四娘所说故事的真假质疑,这是明摆着有漏洞的,若是说什么都遮遮掩掩的,反倒是会叫甘四娘心中怀疑。还不如以此来让有所隐瞒的甘四娘将心思重点放在如何掩饰漏洞这上头去。
两人毕竟相处了二十几年,对彼此的了解不可谓不深,甚至可以说对彼此的了解比对自己本人的了解还要精准。
等待的二十分钟里宁仲钰下楼给苏宁瑜端了早餐,又难得爱心发作的把醒过来正要往苏宁瑜身上爬的小奶猫拎到自己怀里,以及被宁仲钰帅得腿软的小白毛鼠也格外幸(bei)运(cui)的被安放在了衬衣胸前装饰性的兜里。
看了看被迫放进胸口兜里明明吓得浑身发抖还一个劲儿扒拉着边沿小黑豆似的眼睛里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小白毛,又看了看无知无觉正被挠下巴挠得咕噜咕噜舒服得很的小奶猫,以及一脸邀功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某人,苏宁瑜叼着筷头迟疑了瞬间,还是决定对小白毛无视好了。
果然,身为一代鼠妖,太胆小怕生了还是要不得啊,小白毛,我可是为你好啊,绝对不是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得罪某人才这样的!
二十分钟后果然阿威带着珞珞十分准时的到了苏家老宅。
对于许久不见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