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任笑面虎已经提前等在了那里。
金猴侠探福安用一支手枪习惯性的顶了自己的w15型头盔一下,问:“什么情况?”
笑面虎简明扼要的向侠探介绍案情说:“这个房间里住着猪妈妈,一位退休女职工,73岁。”
胖乎乎的猪警官像是念咒语似的说:“73,84,阎王不叫自己去,她这是在作死呀。影响别人休息,应该拉出去枪毙……”
金猴侠探福安瞪了他一眼,猪警官才把其余的话咽了回去。
“她有两个儿子下岗了,大儿子卖雨伞,二儿子卖衬衣,逢五排十挨村赶5集。下雨天,她会给二儿子补贴100元钱,湛蓝天,太阳出来了,她又担心大儿子雨伞卖不动,又会给大儿子100元,她每天总是在纠结之中生活过日子。”
金猴侠探福安点了点头:“嗷,原来如此。”
“她就是标准的吃着炸肉骂娘式的老太婆,一到晚上子夜12点,单单挑居民睡熟了的时候,准时准点,敲盆子敲碗。”
金猴侠探问了一句:“长此以往,她不影响邻居们的休息吗?”
村主任笑面虎直言道:“谁说不是啊,天天敲盆砸碗,谁能受受得了哇,常年得不到休息,会要人命呐,所以,邻居们陆陆续续的都搬走了,人也走光了,这里变成了一座鬼城。”
金猴侠探福安接着问:“难道说你这个村委会主任就放任不管了吗?”
笑面虎陪着笑脸说:“谁敢管?一来人,她就抓着绳子准备上吊,搬着塑料桶喝农药,又是哭,又是闹,哭天响地的,这谁又管得了哇?”
“她人呢?”
笑面虎:“实不相瞒,侠探,她人就在这房子里面。”
金猴侠探福安火眼金睛瞪圆,仔细一看,门上的锁将军正把守着门戒备森严。
正在这时,房间里面不停的传出咣当咣当的敲盆的响声。
金猴侠探福安问:“她又是在做什么呢?”
笑面虎回答说:“那还用问?正式的打更开始了。”
黄狗警探大声的喊道:“里边的人开门!”
兔子警员大声的喊道:“里边的猪妈妈请您开门。”
里边敲盆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见开门,笑面虎向金猴侠探福安请示说:“要不要找个开锁的公司?”
金猴侠探福安说道:“常言道,好锁搁不住三鞋底,来,看我的。”
说完,只见侠探抬手朝着锁就是两枪,啪啪两声枪响,硝烟过后,锁将军被打开了,金猴侠探福安、黄狗警探、兔子警员和胖乎乎的猪警官,一窝蜂冲进房子,笑面虎村主任尾随其后。
面对着金猴侠探福安,黄狗警探雪亮的手电筒照在猪妈妈的脸上,她一只手抬起来挡住强烈的光线,狡黠的表情下,露出来了一口大黄牙,发出来了奇怪而又可怕的冷笑声。
金猴侠探福安一撩金色的斗篷,用一支手枪习惯性的顶了自己的w15型头盔一下,另一支手枪指着猪妈妈说:“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猪妈妈您在这里明目张胆敲盆子砸碗,闹什么鬼,是何目的?”
猪妈妈停下手里的活,把鼓槌子放在不锈钢盆子里边,慢条斯理的说:“既然金猴侠探福安你们都来了,我就不怕献丑了,介绍一下我自己。”
兔子警员快嘴快舌插话说:“莫不然猪妈妈您要来一段痛说革命家史吗?”
“上世纪六十年代,普及样板戏,我爸爸是公社京剧团《智取威虎山》剧组乐队武场上一个敲大锣的。”
黄狗警探不耐烦的说:“什么京剧团乐队,什么武场,我们听不懂,也不感兴趣,您娘家的爹敲大锣和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捡着重点说。”
猪妈妈白眼珠子一瞪,瞥了黄狗警探一眼说:“虽然与你没有关系,年轻人,可那大锣的声音却是刻到我骨子里的,刻心铭骨,遗传了我娘家爹的基因,那就是挚爱敲锣打鼓。比方说,杨子荣一出场,那大锣的声音,高亢挺拔,烘托出男一号光辉的形象,三突出精神永放光芒。座山雕一出来,给他配上的大锣有汽车底盘那么大,低沉,别有一番韵味,一敲光的一声,伴随着座山雕三声狞笑,那可是要杀人的,无论你是溜子还是空子,都要人头落地。”
兔子质问说:“所以说,您就继承了老爹的衣钵,不敲点东西手就痒痒的?”
猪妈妈疯言疯语的说:“不光是我,全国人民十年看了八块样板戏,每一个音符,每一声敲锣,每一句台词都深深地印在一代人两代人脑海里、骨髓里。”
黄狗警探用防爆的金属叉子一指她说:“这也不能足以证明人们是不会忘却的。”
金猴侠探福安提醒说道:“对不起,猪妈妈,因为您的荒唐行为,把这里敲成了一个鬼城,敲成了一个无人区,乡政府在此土地上规划招商引资,建设一个工业园,画了一个宏伟的蓝图,需要清除这里一切的垃圾。”
“我也是垃圾?”猪妈妈恶狠狠的问了一句。
金猴侠探福安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说:“不过,您也要搬离此地。”
“我不搬!”
金猴侠探福安用手枪指着她说:“那就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