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他情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一觉。
深棕色的蒲公英水混杂着丝丝红
糖的甜,随着刘筱云有些笨拙地倾倒流入夏承安依旧如刀割的喉咙。
谈不上什么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只是割肉的钝刀换成了锋利的小刀,痛苦虽然依旧,却不用再那么遭罪。
干瘪的肚子许是进了些糖水,身体也顿时感觉有了些力气。在刘筱云的帮助下强忍着不适撑起身体,迎着女兵好奇的目光,夏承安努力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用洪亮的声音向她表示感谢。
但刚才开口说话的惨痛教训让他不得不保持沉默。
简单到连个谢字都没有的感激,大概是女兵从军以来受到的最特殊的回馈。
不过这个简单的举动,确实将她被人大半夜搅扰了清梦的不快一扫而空。
同样还以笑容后,将夏承安还露在外头的手小心翼翼盖上被子,这才温声细语地嘱咐道: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剧烈运动前没有热身引起的脑供血不足。这是最后一组药了,输完后你让他叫我。”
投向刘筱云的目光依旧带着几分不爽,但总归没有再用那与她的身形完全不符的大嗓门吼人,甚至看到刘筱云缩了缩脖子,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随着银铃声渐行渐远,重新恢复平静的病房内,刘筱云和夏承安开始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