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便如何做。
饶是气温依旧停留在零下七八度,五十个俯卧撑过后,夏承安的额头依旧不可避免地蒸腾起袅袅白雾。
队列中这么多人,夏承安独此一份。
看到这样的景象,李爱军鄙夷地瞥了夏承安一眼,嘴里冒出一声只有一班才能听到的不屑的评价:
“绣花枕头。”
这四个字的含义众所周知,而西北人又惯常于在其后缀上三个字通释含义——绣花枕头草包子。
如此折辱人的话到底是在说谁,不用李爱军特意指出来,一班所有人心知肚明。
夏承安当然也明白这就是李爱军对自己的一点小小的报复,但先有张定富的交流,后有宋明远的提醒,这种不指名道姓的羞辱对他而言,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心中回想着站军姿的要领,夏承安挺直了腰杆和胸膛,将心中刚生出的那点小小的愤怒全都灌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