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又转移回眼前这妖物身上,将他翻了个个儿,季清流虽又昏迷了过去,可本能却让他身子瑟缩了下,似是察觉到了痛,轻轻呜咽了几声。
祝傥想也没想的单手扣住苏管的肩膀,想将他扯下来,「你干甚么?给我下来,赶紧的,想办法弄药去,要最好的,能尽快愈合伤势的。」
苏管冲他一声冷笑,「怎么,让我赶紧的把人家治好了,再可劲的给你糟蹋吗?」
祝傥瞧他这副模样已是有数了个七七八八,於是这才言道,「走之前一味仙火给他取暖,一味给他护身的……不知那个怎么被他卷身侧去了……是,近些年我是找幽季找的有些疯癫,也时常有失控的征兆让你也为我担心过……可我……可我还不是会随意将火气泄在这种弱小的身上……」
得了祝傥这一阻,又闻这一席话,再忆起他当初那副潦倒模样,苏管也不忍心再说甚么了。
只好惺惺的下来了,且尽可能的站到屋角去,远离他这个——新欢。
他刚才觉得不妥,只是寻思这妖物的骨头……有些怪异。
一时又说不出哪儿怪来,也可能是自己爱揪病根的本能在作祟吧,苏管擦干净染了血的手,同祝傥知会了声,先行回宫去拿灵药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