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一切都是由费观做主的。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想借刀杀人,弄死学子,还想把关系脱干净!”
“要不是你的馊主意,我们怎么会如此被动!”
费观快被这个无用又爱惹是生非的弟弟给气死了。
费仲要不是他弟,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大哥,我还不是气不过那个狗皇帝,想借那群乱党的手给他难堪嘛!”
“学子被杀,朝廷无能,那是可以动摇根基的!”
费仲此言不虚。
若林晟对学子被杀束手无策,当真会动摇楚国根基。
“糊涂,你当真
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咳咳。”
费观指着费仲的鼻子破口大骂,气得他连连咳嗽起来。
“一切阴谋诡计,都有被戳破的一天!”
“想要这个天下,只有走正道,用阳谋!”
“你给我下去好好反省,再上表朝廷说你病了,没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唯唯诺诺,还得装出一副孙子样。
费仲越想越气,可又碍于哥哥的威严,他又不得不做。
等到费仲下去以后,原先离开的影子,再次从墙角现身,如同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
“这样对二老爷,怕是不妥吧。”
影子微微皱眉,刚才吩咐的事情,他已经安排下去了。
“这件事不能让他参与了,事情败露的话,迟早会查到他的头上,为今之计,只有待在家里对他最好。”
费观叹了口气,心力交瘁,老脸尽显疲倦。
学子被刺杀的时候,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个意外。
昨天他逼问了许久,才从弟弟费仲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影子,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别忘记费家有你一份。”
费观向影子投去饶有深意的目光。
影子身躯一震。
在他眼前,浮现几十年前那慈眉善目手把手教导他练剑的费观。
“主人放心,有我在,费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