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丢了这么大的人,又发生了如此精彩的一出戏。按理说,苏泽该忘了他才对!怎么反而还揪着不放了?
苏泽嘲讽道:“刚刚你亲口答应,只要本世子解得开九连环,就给我皇跪下道歉!怎么,莫不是以为本世子忘了此事,想要浑水摸鱼过去?”
骆棋嘴硬地反驳道:“我没有!不就是道歉吗!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还能怕你不成!”
他看了眼站在苏泽身前的苏景洪,表情微沉,随即直接跪下!
“外臣骆棋口出狂言,请皇上降罪!”
邵弘毅见状,也不得不跟着下跪。
“外臣有管理不当之嫌,望皇上饶恕。”
二人下跪。
大周众人直呼痛快!
大宋在机关术上蔑视大周久矣,可恨大周在这方面实在是未有研究,因而受辱多年!苏泽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不少人看着苏泽,皆是一副钦佩的神情。
骆棋主动下跪道歉。
周武皇当即大手一挥,大方道:“使者不必如此,不过是口角之争,本就不是大事,不必这般!快快请起。”
骆棋故作恭敬的低头:“多谢皇上。”
他心里暗骂了一声。
现在说不是大事,刚刚干什么去了?
不过皇帝话术,他见得也不少,仅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声。
“倒是从未听说过,大周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机关术天才,人外有人,外臣轻狂了。”骆棋一番落落大方的承认,给他赚了一些好名声。
苏景洪见事情结束,才回去坐下,顺势给苏泽甩了个警告的眼神。
别再这么张杨!
虽然看到自己儿子争气,苏景洪心里高兴的很。
但他更担心苏泽的安危!
周武皇笑里藏刀的样子,苏景洪比谁都清楚。
君臣既是挚友,也是对手。
周武皇的忌讳,苏景洪一清二楚,但看苏泽现在的表现,真是让他无奈。大周朝廷被他国如此侮辱,身为大周臣民,怎可能视若无睹?
但苏泽一旦出了风头,又必然会让周武皇生出猜忌。
唉。
苏景洪头疼不已。
骆棋虽坐下了,但心里还是不服。
他身为机关师,对天下各国有名的机关师都有所了解,却从未有过苏泽这个名字!莫名被苏泽压了风头,骆棋心里十分的不满。
更不甘心!
“苏世子既是机关师,想必也有些自己的作品吧,不如拿出来给我等开开眼界。”骆棋故意开口为难。
周武皇眼神
阴郁。
太子的表情也有些难看,大周群臣面面相觑,无不是面有不悦。
制作机关可比解开机关要难得多!解开机关有迹可循,可创造机关却要设计各处精巧,考虑材料,原理运用,难度成倍提升!
而且他们在京城这么久,认识苏泽的人也不少,啥时候听说过苏泽研究机关了?再说,以苏泽这高调的性格,真要会制作机关,还能藏着掖着?
唯一的可能就是,苏泽只会解,不会做!
“苏世子只是对机关稍有研究,算不得机关师,大周也并无机关师。”太子出面,为苏泽说话。
只要苏泽不是机关师,那骆棋就没有理由让苏泽拿出作品。
谁知。
骆棋不依不饶地问道:“不是机关师吗?如果苏世子不是机关师,又怎么可能解得开连机关师都束手无策的九连环?”
“太子殿下还是太低调了,依在下看,苏世子对机关之术颇有天赋呢。”骆棋笑眯眯地看着苏泽。
说是在夸。
但实际上,却是捧杀!
太子脸色微沉:“苏世子善辞赋,从未听说他对机关术有过研究,世人皆知我大周少有机关师,如此为难苏世子,怕是……”
骆棋笑
着打断他:“这怎算是为难?只是在下想和机关师好好的交流技艺,沟通学习而已!”
邵弘毅起身道:“太子殿下,此事还是让苏世子出面解释一番吧,骆棋乃宋国皇帝奉为座上客的少年天才,被苏世子解开九连环,难免年轻气盛,让两个年轻人交谈一番,倒也不失为一次幸事。”
太子眯眼,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无人注意到。
苏景洪在一旁却是面色奇怪。
他不自觉的想起了苏泽去找齐老的事。他派下人打听过,苏泽是让齐老做了两件小玩意,听说十分精巧,让齐老爱不释手,所以才对苏泽那般亲近。
难道,苏泽早就料到会在盛会上被人刁难,所以提前搞了那些东西?
苏景洪摩挲着下巴,自顾自的沉思。
另一边。
面对大家的担心。
苏泽倒是一脸的不慌不忙。
“本世子对机关术不感兴趣,也不是机关师,不过既然你想看作品,本世子倒是有两样东西给你玩玩。”
苏泽撑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宋国使臣团。
邵弘毅和骆棋同时露出半好奇半嘲笑的表情。
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苏泽不是机关师?但就因为如此,他们才要
让苏泽拿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