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大学高层会议继续进行中。
这次的这几个人,基本上就算是汴京大学的校委会成员,也是有过很大贡献的人。
其他人对汴京大学的情况已经非常了解,更是对钟粟的人品无比佩服。
唯一震惊的是李清照,她本来来得时间并不长,而且又是大家闺秀。
她除了授课,也就偶尔和大家交流交流,这样的会议是第一次参加,也是第一次了解了一些汴京大学的情况。
就像汴京大学的维持,居然是完全靠着钟粟的商业经营,她就感到很吃惊。
汴京大学给她的薪俸是很高,但名门出身的她,其实并不十分在意。
现在知道了情况,立刻觉得这钱拿得都有点不是滋味。
但她也清楚,她只有好好当先生,才是对钟粟最好的支持。
想到这里,她继续保持沉默,准备听听大家还有什么说法。
“其实我倒是觉得,山长其实不亏。
大家可能不是太了解,今年的学田产出可不少啊,而且其中的两千亩,都是皇室租给我们的。
如果说要钱的话,还不将那些皇室的租子免掉。”
陈旉这么一说,大家有点恍然,一直都在钻研学术,还忘了还有几千亩
学田呢。
可说来说去,租子得交,如果能够减免一些租金,倒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能够减轻一些钟粟的负担。
“不说别的,今年试种的那些药材,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医学院现在研制出了几种药剂,对于汴京大学的庞大支出相比,虽然是杯水车薪,但也算是一点收入。”
张林也插了一句。
陈旉和张林的意思很明确,就靠这三千亩的学田,如果租金能有所减免,其实也不错的。
大宋书院不少,有好多就是靠着学田、捐赠之类的。
除了这些,学校也有兼职包租公的,也有参与商贾经营的。
仅仅学田这笔收益加进去,汴京大学一定能够撑得住。
两人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学田才收获了一茬庄稼,等到以后第二年第三年,收益还会有增加。
“学生也来说两句,钟山长为大宋考虑,不向朝廷张嘴,这代表了他的仁义。
以往不张嘴,现在也不必张嘴,我觉得山长并不在乎这个。
如果有一天书院真的艰难起来,我李纲愿意走出书院,为书院筹钱。”
李纲年轻气盛,不就有读了钟粟的《少年大宋说》,此时沸腾的热血还没
完全降温,一口气便说出了这样一句。
“大家要想想,我们之所以能够走到一起,为汴京大学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很清楚,就是因为山长的仁义,李纲是个学生,都看到了这一点,大家难道看不见?
可我们总不能一直靠着山长的仁义来过活吧?
我王元道作为国子监司业,没有想过太多书院经费的事情,我有责任。
今天我也说一句,接下来我会找周祭酒,我不信朝廷会熟视无睹。”
王元道被李纲的热血感染,也说出了一句让大家振奋的话来。
其他人一听,纷纷表示支持。
“王司业,此事没你们想的那样,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仁义。
你们想想,我从事商贾,的确能赚取丰厚的黄白之物。
可那些东西,难道只有揣在怀里才觉得舒服吗?
师傅当年教导于我,就是想让我有一颗济世之心。
钱财乃身外之物,花出去的钱才是自己的,钟某真的不在乎。
当然,如果王司业真能够从朝廷那里要来钱财,那也再好不过,汴京大学以后反正还会更大。”
此时明明可以说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可钟粟却说得让人直接没法评价。
“钟山长的话,其实你们听了个半懂,他没有济世之心,但世却自然为其所济。
所以此次的讨论,其实是对于到底是不是要接受几个书院的学生。
至于钱财只是,老夫猜测朝廷只会有说法的。”
一言不发的苏东坡淡淡说道。
苏东坡的说服力,不由得他们不信。
“苏老既然这么说,我等看来是着相了。”
王元道说着叹了口气。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说出来大家听听。
既然他们要派学生了就学,汴京大学不缺钱,同样不缺吃穿用度。
可我却觉得啊,他们既然想来,难道就不能让他们带来一些先生吗?”
钟粟说完,本来有点严肃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了。
王元道啼笑皆非,这个办法还要用吗?你确定吗?
钟粟当初就去太学挖人,他来汴京大学,还是周鼎昌再三劝导才去的。
钟粟这家伙野心太大了,居然想从那几家书院挖人,不知道那几家书院猜到了没?
“我同意钟山长的说法,大宋的书院何尝有过女先生,这个都被钟山长做到了。
现在从其他书院借几个先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山长,我觉得有必要从
过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