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对我,这让我可怎么办,苦了大辈子,就这么没了”
阿狗扭头看着他,脸上却是疑惑不解,不就一坛酒而已,就这样的酒而言,最次等都算不上,不至于把一个男人逼成这个样子吧,伸手搀扶他却不肯起来,皱着眉头:“不就一壶酒,大不了我还你”
所有的食物都要靠双手,勉强能够活下去,只有每年最热闹的花灯会,带上一些家畜前往二百里外的清梅镇,换取少许银两,这坛酒虽然不过三两银子,可老李头已经攒了足足有十余年,正因几月后小女一十八,才着急买上一坛,就等着庆祝,却最终全部毁在这里。
言出必行,一诺千金,阿狗用自己的性命保证,无论如何都会在小芳一十八带回好酒,并且是能让小村里全人畅饮的程度,可老李头哪能相信这厮,可也无能为力,最终二人约定,阿狗扛起家里所有的劳务,并且要赚银两还酒,无怨无悔还需无偿,就算是这样阿狗也答应下来。
接下来每日上山砍柴,只要有机会就抓野鸡野兔,就算是大的野猪一人也能抓回去,着实让所有人吃惊,做的虽然是跟平常人一样的事情,但却是其他人的一倍之多,割草喂鸡,根云劳作就算不会,压着自己的头也要学会,短短两个月就让李老头佩服的五体投地,就算是这样但还是像用仆人一样对他,每日除去两餐绝无多余。
这夜阿狗一人坐屋顶上,躺着静静看着月亮,小芳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发现他在房顶,便小声的叫着:“阿狗哥,你在上面干嘛?你是怎么上去的?”
看着她吃惊的样子,纵身一跃跳下,微笑的看着她:“想上去看看吗?”,拼命点头,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打理后的阿狗,竟然是如此的英俊,眼神完全离不开他的脸,整个身子轻盈的飘起,紧紧握着他的手,阿狗轻轻一跃便来到屋顶,这也是第一次在小芳面前展露自己的轻功。
“阿狗哥,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外面的月亮也想现在这样圆亮吗?”
侧过脸颊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不由得想起一些往事,水灵灵的大眼睛,清秀的脸颊,心里那一股爱意涌上心头,暗自独誓要好好保护着她。
才过去两个月,就发现许多诡异的事情,天黑之前人们都会给畜生们喂东西,并且只要天黑绝不点灯,就连水车也要想办法停下来,还要把襁褓中的孩子藏起来,野狼夜晚会嚎叫,所以这是村子里最忌讳的东西,不管是做任何事情,为的就是在夜晚不弄出一点声响,做到寂静无声。
心里的疑惑总绕在心头,不由的对小芳发问,就连她的回答声也十分小,原来是夜晚会有强盗山匪出没,周围如同这样的小村庄还有许多,可也是只能这样做,只要有火光或者有声响,便会被他们烧杀掠抢,再接着询问,这些强盗头子是个武功高强的人,还传授属下舞刀弄剑,想反抗并非如此容易,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就靠残杀这些边界贫民为生,手段极其残忍,镇上官员跟他们狼狈为奸,不知收了多少沾血的银子,放任着他们,云国根本看不起这些地方的人,根本就不管任由其自生自灭。
远看着答应的时日就在眼前,可怀中羞涩的只有一两碎银,一筹莫展之际,想到了自己埋在地下的宝剑,拿去当铺至少也能换到承诺的酒水,可这几个月受大伙的爱戴,信任,心里的忧伤少了太多太多,实在不愿再去拿起那把剑,带上干粮竹筒开始出发往清梅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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