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无奈的摊开双手,疑惑不解的望向他,顺着自己的身上滑过,示意他好好的看看。
:“我这样子,像是刚才杀过人吗?你为何要把这个罪名,强加在我身上,有没有点脑子?”
吕义慢慢的站起身子来,胸口一阵阵剧痛传来,刚才的两掌,挨得可不轻,肋骨骨折一根,稍微动左手疼痛就会加重,刚才的他并未有所余地,而是想在一招之间,让自己无法动弹,再进行还手。
可这样的伤还能忍住,不影响自己继续战斗,可要是再想用左手进攻的话,可就要千万小心了,否则会弄出更重的伤来,到时候就真的没有办法动了。
:“你有什么可狡辩的,这几人的死壮,跟你们的做法如出一辙,如果仅仅因为义父的缘故,所以你不敢杀我,那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掉你,看看义父传授的武功,究竟是如何”
看得出来他确实没有脑子,想事情太过于简单,死脑筋一个,跟他解释可真费劲。
:“我全身没有一点血迹,怎么可能是我杀了他们,你讲话太过荒缪,虽然手法上一模一样,是风狼族的作风,可这并不是我干的,我可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并且他们身上的伤,不是刀所造成的”
吕义仔细回想起来,他们的死壮确实惨不忍睹,但掉了脑袋的人,绝对是被剑或者刀这种利器所造成的,不然不可能有这样平整的伤口,并且只是一招,便把整个脑袋切了下来。
他刚才只拔出一把刀,并不能完全洗脱嫌疑,只用一把刀的武功就如此之高,要是双手持刀,不难想象他的武功得多高,虽然算的上管闲事,但既然已经开始动手,那就只有问清楚了再说。
怒气凶凶的指向他。
:“不是你所为的话,你为何会出现,刚才恐怕是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吧,摆明了想不受牵扯,有何不敢承认的?”
此刻对他已经完全失去耐心,可又不能动手杀掉他,要是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计划就全被他所打乱,碍于那个人的实力,眼前的男子可是不能杀掉的。
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开始对他解释起来。
:“他们确实死在我的同族人手上,可这并非是我干的,如果是我做的,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眉头皱起。
:“你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竞拍大会已经结束,这可真是不好的消息,我奉劝你现在赶快回到房间去,否则过会你可应付不了”
看到他这样承认,变得愉悦起来,既然是风狼族干的,那就跟他脱不了干系,可自己这样做,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会场的人都没管,自己却还插手。
可义父叫自己前来,必定有他的意图,但现在只看到死了几人,并且自己不是眼前家伙的对手,要真的再继续动手,右手也会动不了,甚至会死在这里,总不可能仰仗着义父的面子,就以为他不会杀自己,绝对不能忘记,他可是风狼族的人。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嘛,为何要杀人,但你并没有参与竞拍,而是躲在这里,想必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不想与你为敌,可必须要把事情弄清楚,绝不能因为你们的缘故,而影响到义父的计划”
男子听得完全陷入沉思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子在讲什么,刚才只顾着跟他交手,而完全忽略时间,同样是回房间休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过去这么长的时间。
出门所见到的就是尸体,还真是晦气的不得了,之所以刚才一直观察尸体的伤势,为的就是更加确定一点,到底是不是那个家伙。
所有族人之中,只有他们一组的人,动手会这样的残忍,杀人并非是他们的目的,把人活活折磨死,才是他们所享受的乐趣,如果是他们的话,那今夜,注定不会太平,这里将会是横尸遍地。
转动着脑袋往四周看去,在找寻着东西,墙上的尸体,虽然被一根长矛死死定在上面,并且这是本族人用来狩猎的,用出来却不收回去,摆明了是挑衅。
可真正让自己疑惑的,是死者的武器去哪里了?现在四处张望,就是找寻那把利器,不然的话无法得知真相。
吕义看他东张西望起来,仔细的打量着他,难道是在找武器,可旁边的三具尸体,身边就有三把佩剑,难道是他不会用剑的缘故,故意要去找刀,才会进行攻击。
按照这样的思路来想的话,这几个人必定是被他杀掉的,唯一能够洗脱罪名的方法,那就是用别的武器动手,不让自己的双刀沾上一点血,这样就算动手杀人,也能完全不受怀疑,果真是聪明啊。
:“时候已经差不多,我最后劝你一句,赶快回到你义父的身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不是你能参与的,就算是我,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否则真的会送命”
吕义觉得他这是在推卸责任,就是不敢去承认人是他的,所以才会找这么多的借口,为的就是迷惑自己,不要再纠缠他,可好奇心作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必然要把事情弄清楚。
:“说了这么多话,你还是不敢承认人是你杀的,这会不会有损你们风狼族的名声,敢做不敢当”
如此气愤的骂向自己,还真是出入江湖的小屁孩,本来想着给他义父面子,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