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但苦无证据,而且上边还有父亲的印章……”
燕西寻的表情逐渐变得肃穆,“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偷了你父亲的印章?”
韩江雪微微一怔。
“据余彪说,那段时间经常有匈奴人出入镇国大将军府,你可记得都是什么人?”燕西寻问。
韩江雪沉思,“当时两国就
曾在议和,呼延破军曾多次拜访,想要我父亲撤兵,而且还送了厚礼,但都被我父亲退了回去。”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燕西寻眼底一片阴兀。
呼延破军是何许人也?
他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明知韩先烈一片赤胆衷肠,又怎么会费心拉拢?
除非是有目的的接近!
“你父亲的印章是不是也从被检举后再也没有找到过?”燕西寻挑眉。
韩江雪点头,“不错!”
“看来,真的是欧阳剑伙同匈奴人一同污蔑你父亲了!”燕西寻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想找到证据,怕是难了……”
“那怎么办?”韩江雪眼底一片焦急。
燕西寻唇角勾起,“只有一个办法了,让余彪认罪!说那些字迹都是他模仿的,将军官印也是他偷的!”
“他会同意吗?”韩江雪柳眉皱起。
燕西寻轻笑,目光高深,“他会求之不得的!”
韩江雪越发的狐疑,“什么意思?”
“你说,若欧阳剑知道余彪入京的消息……会怎样?”燕西寻反问。
“杀人灭口?”她道。
“不错!欧阳剑向来多疑,再加上我最近针对他的动作,他绝不可能放任余彪在京中!既然余彪当年背叛你父亲,也是时候还债了!”燕西寻眼底一片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