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墨家家主,不说那绞索风筝还好,一说的话,我都怕你难以接受实情,撞墙自尽了……”
“你如何能保证作战的那
一天,风向就是向着敌军而去的?”
“如果不是向着敌军而去的,那这绞索岂不是要杀了我大商军队的士兵?”
“如此投机取巧、概率性成功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于战争之中!”
“以上种种,就是我朝太后不选择你墨家入主军机处的原因,并非是偏袒!”
“你墨家还是另择明主吧!最好挑我大商敌对的国家,届时,本公公都要替大商的百姓谢谢你,并问上一句,你是大商派去的卧底吧?”
“哈哈!”
燕西寻的话语让墨淮安、倍感羞辱,无地自容,想要反驳,却根本就没有说辞。
就连方才朝中那些站队墨家的官员,也不由得赞起了燕西寻的独具慧眼。
“怪不得九千岁能得到太后的重用,原来是看待事物的方式要比我等独特的多!”
“若非是九千岁,我等真逼迫太后选择了墨家入主军机处,那可是害了我大商的军队,相当于是把我大商的江山拱手让人了!”
“还是小军机和燕公公靠的住!”
朝中的风向,瞬间就歪向了燕西寻和傅山。
燕西寻看着面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的战王和墨淮安,十分挑衅的挑了挑眉毛,“怎样?二位可还有话辩解?”
“若没有,墨家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