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心中高兴,但燕西寻表面依旧不动声色,道,“诸位王爷,此举姑且能够为列位世子留有一线生机,但最终决定他们存亡的,依旧是他们自己,若今后,他们还敢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再被人告到太后和本公公的面前来……”
“那,可就不是这么轻轻松松解决的了!”
“你们若想列位世子能平安一生,即日起,就该引导他们向善!”
“是。”十王不情不愿的应下。
而燕西寻则让林一将户部尚书苏鹏请来。
交代苏鹏和列王办理铁矿的交接手续。
身为户部尚书,苏鹏一听到朝廷将拥有十处铁矿,眼睛都在发亮,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的与十王办理了各种交接手续。
后,待列王离开,燕西寻则飞鸽传书给那十处铁矿的管事,让他们在三日之内,运输大量的铁进京,否则就是抗旨不遵!
三日时间运输大量的铁入京?
这让苏鹏都不由得蹙了眉,“九千岁,从那十处铁矿到京中的路程就需要三日,再加之铁之沉重,难运,至少也需五日时间……”
“三日时间,定的会不会太短了?”
燕西寻道,“事在人为,本公公不让他们逼自己一把,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
“何况,这运输的方式,从古至今,也不止是陆运一种,就看他们的脑子够不够用了!”
九千岁的意思是
走水路?
苏鹏瞬间恍然大悟,若是如此,尚且可行!
他道,“九千岁英明!”
此事,随着以魏宜安为首的列王之子被当街打了八十军棍,和列王对受害百姓们做出了巨额的赔偿,画上了句号。
列王之子在挨了八十军棍后,虽都未死,但皆因为此番酷刑,留下了终生的残疾。
或者腿瘸,或者瘫痪。
这更是让百姓们大快人心。
而至于十王,他们在得到御医的诊断结果后,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可恶的燕西寻!
他们明明都已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其竟然还不肯完好的放过他们的儿子!
他们的目光十分之阴冷的看着方才行刑的十名锦衣卫,恨意滔天!
但,将此案交给燕西寻处理的是萧太后,他们对燕西寻不满,就等同于对萧太后不满!
京中,燕西寻和萧太后的耳目众多,他们不敢表露出分毫的不悦。
只能将魏宜安等人扶回了驿站。
后,列王都来到了魏王的房间。
贺王道,“魏王,我等已经拱手让出了铁矿,且,还用巨额赔偿了那些受害的百姓,可燕西寻还是让锦衣卫将我等之子打成了这样……”
“他绝对是故意的!本王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列王纷纷应和,“不报此仇,我等难平心头之怒!”
“还请魏王想个法子,为我等之子报仇雪恨啊!”
魏
王的目光中也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后极度的隐忍道,“诸位,本王与你们的心情一致,只不过现在,吾儿等人身受重伤,我们还不可在短期之内离京,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京期间,我们必须忍耐!”
“而当什么时候我等猛虎归山了,便方可为今日之事报仇!”
列王皆觉得魏王所言有理。
贺王道,“魏王,我等都听你的,但万请魏王不要忘记今日之仇!待我等回归封地后,务必不能放过燕西寻这个阉贼!”
魏王微微颔首,近乎咬牙切齿的道,“诸位尽请放心,宜安也是本王唯一的子嗣,燕西寻命锦衣卫将我儿打成残疾……”
“本王今生都势必与之势不两立!”
他眼睛中迸射出了无尽的火光、和滔天的怒意,无一不在昭显着他的复仇的决心。
……
而此同时。
扶桑与高丽皇宫。
这两朝的皇帝几乎是同一时间收到了战王遣人送来的书信。
一听到对方是战王的人,这两位皇帝都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毕竟,他们的儿子都是死在战王手中的!
为子报仇,天经地义!
然,那前来送信的人却道,“这是我家王爷诚心邀您朝合作的书信,您若是不看,势必会悔恨终生!”
杀了他们的儿子,还想邀请他们合作?
不论是扶桑大帝,还是高丽国君,皆是眉
头紧蹙,心中鄙夷: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不过,他们也同样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合作,能让战王敢遣人给他们送来书信。
他们皆打开了那信使送来的信,仅仅是看了几眼,便大笑,“哈哈!这战王提出的合作,可以一试啊!”
那两名前去送信的信使,也倏地松了口气。
扶桑大帝和高丽国君,皆望着信使,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战王,他所提的合作,朕同意了!切记,要他不要食言,否则,他将成为我扶桑/高丽两朝的敌人!”
信使连忙退下。
扶桑及高丽两朝的国君则皆叫来了倚重的大臣,商讨着要对大商出兵一事。
其中,有大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