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蹊跷之事?你是不是在危言耸听!”单于认为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不过他还是选择暂时相信达扎西的话。
“臣万万不敢啊,臣说的句句属实啊!”达扎西为了推脱责任也是豁出去了,霍尔多便是例子,他虽然忠于单于,但还是自己的小命最为重要,何况那些人的势力的确非同小可,他让单于小心行事也不是没道理。
“那他们到底有多少人马?”单于开口问道。
“我当时也是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们能轻而易举的灭掉一万大军,想必至少在五万左右!”达扎西回想起那晚的经历就浑身发麻,不寒而栗。
“要是五万大军,那肯定不是马匪,能在这个节骨眼公然挑衅我们的只有大乾,何况大乾的公主还没有来到这里,你当时还有没有发现别的异常?”单于想了一会儿说道。
达扎西回想起那晚敌军像是提前演习了一遍一样,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于是便说道,“大汗应该猜的不错,臣当时也是认为那帮马匪是军队假扮的,寻常的马匪哪有这般如此有纪律,他们先是故意引察尔木进入埋伏之地,然后隐藏之暗处发动袭击。”
“既然还是
大乾的人马,那我们就应该打回去,让他们知道这里谁才是主人!”一个大臣站了出来说道。
“现在还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微臣建议还是先去打探一下才行。”有一大臣建议道。
“臣看打探还是算了吧,他们能带多少人马前来这荒漠之地,大汗只要聚集五万人马就能将他们诛灭!”一个武官自信的说道。
“微臣猜测,这应该不是大乾皇帝的计策,肯定是他手下的人私自带兵前来,大乾那个傻皇帝可没有这个胆量与我们开战!”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微臣认为应该派兵打回去,然后再拿此事为由逼大乾割地赔偿!”
……
单于听着这些大臣七嘴八舌的建议,心中也犯了两难,要是贸然发兵,怕是仍会跟上次一样轻敌中了敌人的奸计,但要是按兵不动,怕是难以服众,他在游牧民中树立的威信也将降低不少。
那些战死的士兵噩耗也很快传到这里,他现在最多只能拖两天,一时间单于也拿不定主意。
“传朕的旨意,明日午时将霍尔多斩首示众!”单于现在必须要找一个背锅的来,不管
霍尔多有没有与大乾勾结,现在单于必须给他的子民一个说法!
另一边王秀宁这几日也在匈奴国听到一些有关马匪的传闻,她决定还是先去大漠打探一下,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匪已经被她铲除干净,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股势力,听那些人说的话语好像这个势力不容小觑,竟能让匈奴吃了哑巴亏。
翌日,王秀宁和宁雪薇众人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听到单于今日要宣判霍尔多死刑,她倒要看看究竟单于要做什么,于是便暂时留了下来。
刑场是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地方,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
匈奴是游牧民族,没有刑场这一说法,因为他们可以说是很少有背叛一说,也可以说是没有纪律可言。
虽然整个部落的子民倒是听说刑场这个概念,但在他们历史当中只出现过一次斩首示众的记载。
刑场设在草原女神雕像的前面,作为一种威慑的象征,提醒人们遵守法律,以免陷入可怕的命运。
刑场的布置往往极其庄严,各种设施和器具都设计得让人惊悚。在一片寂静中,一道高高的刑台屹立在众人眼前。刑台上有一根高耸的
刑柱,柱子上镶嵌着鲜红的血渍,象征着残酷的刑罚。刑台下方是一片铺满沙土的刑场,用以吸收死者的鲜血。
执行刑罚即将来临,人们聚集在刑场周围,好奇地期待着恐怖的表演。官员和刽子手身穿威严的官袍,手持兵器站在刑台上,尽显权威。
霍尔多被拖拽到刑台上,他浑身是伤、身心俱疲,但面对即将面临的死亡,他或许有一丝宁静。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赎罪的方式吧,那一千铁骑的枉死就让他以死谢罪吧!
在刑罚执行的过程中,刽子手会按照特定的仪式将霍尔多绑在刑柱上。
单于走到喧嚣的游牧民前,大声说道:“今日霍尔多与大乾勾结在一起,将一万将士枉死在大漠之中,其罪有应得,朕今日就拿霍尔多的首级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
看台下的观众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有些人仿佛猜到了什么开始大哭起来,他们的孩子怕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随后单于派人将那些死去了将士名单贴了出来,他也提前准备了抚恤金,只要是战死的将士家人都能来认领。
拉拢人心这方面,单于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
在一片哀嚎和痛骂之中,宣
判也慢慢到来!
霍尔多或许已心如死灰,也或许仍希望借此机会获得一线生机,因为他还没有见壮壮最后一面。
这时,霍尔多在看台下面发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竟然是平阳公主!
“平……平阳……”霍尔多在见到宁雪薇的那一刻,放佛明白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