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雪姑娘的心意在下领了,可在下不胜酒力!怕喝醉了我家娘子怪罪!”
宁霄想着该如何脱身,这酒肯定有问题。
想好一点是春药!想坏一点是毒药!
不管是那种药,宁霄都不能尝试!
宁霄刚展露锋芒,施展抱负,整个大乾还要靠他来对抗大庆,可不能以身试险!
“萧公子胸怀大志之人,怎么会不会喝酒,况且只是小饮一酌而已,令妻还会怪罪不成!”
宁霄真想骂街,你才是胸怀大痣之人!
不会喝酒怎么了,怕老婆怎么了!
不当人啊!
可眼下真的逃不过去了吗?
叶映雪放开了自己,已把宁霄当成必死之人!
想着宁霄有点才华,临死之前给自己作首曲子,也不算白白死去。
自己对他的逢场作戏,也只是猫杀死老鼠之前的玩弄而已!
要怪就怪宁霄投错了胎,谁让他是大乾的皇帝呢。
宁霄知道自己是难逃一劫了,只能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大不了暴露自己的身份,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是能将这个女子当做人质,然后再逃离这个地方,但是万一出现奇迹呢,还是要再尝试一下。
宁霄眼中突然一亮,心有一计。
“雪儿姑娘既然再
三劝酒,那在下当然不能再做推辞!”
宁霄拿起酒杯。
“那萧公子请吧。”
叶映雪看着宁霄,心里想着喝完此杯,不出几天就会传来消息,大乾皇帝沉迷酒色纵欲过度,衰竭致死!
“不过,光喝酒多没意思,有酒要有故事才行!”
宁霄拿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
叶映雪眼光一闪,看你玩什么花招!
“姑娘一袭红妆,身在风月之中,需要男人的施舍才能存活下去,也就是穿着红衣的戏子!”
叶映雪也知道宁霄是实话实说,但他还真敢说出来,是真不怕死啊,冷笑道:
“戏子又如何?难道萧公子看不上戏子!”
“当然不是,在下反而敬佩他们!”
叶映雪面露疑色,自古以来,戏子就是供人取乐的贱奴罢了,哪有人赞颂过戏子!
都是说戏子误。国!让人贪图享乐!多代王朝都毁于于此!
“不知姑娘可曾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戏子的故事!”
宁霄看引起了叶映雪的兴致,知道自己还有机会!
“什么故事?”
叶映雪想着,难道是想拖延时间吗?
不过长夜漫漫,你还能讲一晚上不成!
宁霄轻咳两声,脑海中想起了一首曲子的创作
由来!
一个悲壮的故事!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随着倭寇的入侵,这个国家便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此时尚未受到战火波及的一个县城内一片祥和,戏院的戏台上仍咿咿呀呀的唱着悲欢离合《桃花扇》。
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不知这戏里戏外唱的是谁的悲欢谁的离合。
裴晏之,便是这戏院的“角儿”,方寸戏台上,只见他水袖柔婉、昆腔曼妙。
在一众叫好声中,生生演活了那敢爱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
然家国破碎,山河飘零,孰能幸免。
不久,战火便绵延到此,倭寇包围住县城,并来到戏院要求给他们单独演一场,用来慰问所有倭寇。
并指名裴晏之出场,若是他胆敢拒绝,便烧了整个戏院乃至县城,所有人亦难逃一死。
裴晏之笑了笑,没有拒绝,转身坐到妆台前,描起了眉目。
是夜,小县城内一片寂静,映衬着戏院里灯火通明,倭寇们都坐在戏台下,喝着酒吃着肉,放肆谈笑。
锣鼓敲响,戏幕拉开,好戏开场。
台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台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恶鬼当道。
随着鼓声急切,唱腔愈发悲愤,台下那
些豺狼竟似也怔住了,就在此刻,台上“李香君”大喝一声“点火!”
直到敌人发觉,火势早已蔓延,想逃出去却发现门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整座戏楼都在他们不知不觉间被泼洒了油。
台上的戏还在唱着,正唱道: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楼塌了,戏却未终。
……
宁霄不急不慢,慷慨激昂的讲完了这个故事。
叶映雪眼眶湿润,房间里只能听到轻微抽泣的声音。
宁霄长舒一口气,故事不长,但宁霄却讲了半个时辰,把倭寇的残忍暴行,烧杀淫略通通讲了一遍,自己也眼中带泪,俩人就差相拥而泣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映雪才说道:
“既然萧公子故事已经讲完,那就陪奴家喝了这杯吧!”
宁霄心中一万只草xx 奔腾而过
这娘们这么心狠!
就这还不放过,是这酒里没毒,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