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章的帐篷里,灯火闪烁,映出温婉清焦急的脸色。她细心地斟酌着药方,尽管只能暂时缓解荆州百姓们的病痛,但那也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她轻叹一声,对宁霄说,“这场疫病太过蹊跷,和我所知的普通疫病有很大的不同,恐怕需要不断地试验,调试药方才行。”
就在此时,帐篷的门帘被撩开,进来的是一名满脸愠色的医师,他是荆州原本负责治疗疫病的医馆的主治医师。
他指着地上的药碗,疑惑质问道,“这是什么药方?怎么跟我所开的不一样?”
温婉清抬头看他,平静地答道,“这是我根据疫病的症状配制的药方,只能暂时缓解疫病的病痛。”
医师皱眉,不满地说,“女子怎能乱入医术?你应该在家相夫教子,织布做饭,怎能轻易从医?”
宁霄听后,眼神一凛,他淡淡地看着医师,淡淡地说,“是医术无贵贱,只看医者的医德和医术。若是你的医术能解此疫,我们自然欢迎,若是不能,那便别怪我们自寻他法。”
话音落下,帐篷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医师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他显
然没想到宁霄会这样反驳他。
段文戌在一旁听后,也觉得有些羞愧。他知道宁霄的意思,他们的医术无法解决疫病,反而是温婉清提出了新的方案,他们才得以有所突破。
段文戌默然片刻,然后低头对宁霄说道,“陛下言之有理,是我之过。”他转头看向医师,“既然此时疫病猖獗,我们应以解疫救人为先,无论男女,只要有医术,都应尽其所能。”
医师满脸堆笑地点头,可他的眼神却有些闪躲。他知道,他在这里的地位已经动摇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假装接受这个结果。
宁霄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却是有些疲倦。他知道,他需要做的,还有很多。他需要找出解决疫病的办法,他需要救出杨建章,他需要救出所有的百姓。
他知道,这是他作为一个皇帝,应该去做的事。他会尽全力,去守护他的子民。
段文戌怒火中烧,一脚踢向医官,狠狠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质问谁?她是皇后,你这是大逆不道!”医官满脸惊惧,心中懊悔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触犯了这样的大忌。
医官跪地求饶
,颤抖地说,“我错了,我愿意给皇后娘娘打下手,只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我这一命。”宁霄冷冷一笑,他知道此刻的医官已经无法翻身,只能被他们摆布。
宁霄随后将疫病的事交给了温婉清,他知道,只有温婉清有能力处理这样的事情。他身后的事情处理妥当,随后便带着徒弟单娟去查看堤坝。
他们走过破败的街道,来到了堤坝工地。他看着堆积如山的建筑材料,皱眉道,“这些材料怎么看上去质量这么差?”
单娟小心翼翼地回答,“我也注意到了,可能是工人们为了省力,故意选用质量差的材料。”
宁霄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意味着工程的质量会大打折扣,甚至会威胁到百姓的生命安全。
他看着堤坝工地,心中疑惑。“杨建章,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可以信赖的人,可是现在看来,我好像错了。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对待百姓的吗?”
但他心中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知道杨建章不是这样的人。他一直以来都是以民为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
他都要找出真相。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了这样的事情,让百姓遭受这样的灾难。
他看着眼前的堤坝,心中充满了决心。他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他要让那个人知道,他宁霄,不是那么容易被欺骗的。
“我会找出真相的。”他对单娟说,“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的。”单娟点头,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一定会做到。
然而,他们也知道,要找出真相,还需要杨建章醒来,只有他才能解开所有的谜团。他们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杨建章醒来的那一天。
单娟虽不懂治水之道,但却不忍看到荆州百姓的生活如此艰难,她主动参与到救灾中,给予自己所能的帮助。宁霄看在眼里,心中对她的尊重和欣慰油然而生。
傍晚回去的路上,宁霄看到回暖的夕阳,满是沉重却又坚定的脸庞。他知道,未来的日子,他们面临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到了住处,他得知杨建章已经醒来,他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急忙赶过去,见到杨建章虚弱的躺在床上,他心中不禁一酸。
杨建章见到宁霄,立即起身,跪在
地上,语气沉重地说:“皇上,末将有罪,末将愧对皇上,愧对荆州百姓。”
宁霄皱眉,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不要这样,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有这样的大动作。”他决定先让杨建章安心,然后再问他的事。
杨建章告知宁霄,他带来的人中有敌国的卧底,是他们下的毒,使疫病传染性增强,同时也是他们将堤坝的材料调换,使得荆州再次遭受洪水的侵袭。
宁霄听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