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仔细考虑,宁霄决定首先调查与左怀安有竞争关系的田广将军,以及与左怀安有过深厚友情,后因一名女子而闹翻的刑部尚书崔宾阳。
据宁霄了解,田广将军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一直在与左怀安争夺朝廷内的权力。田广可能因为左怀安的儿子在京城的行为,而对左家产生了强烈的恶感。
至于崔宾阳,他与左怀安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年轻时代。他们两人曾是朝中的明珠,互为朋友,然而因一名女子的介入,导致两人的友情破裂,彼此成为了敌人。
宁霄让六扇门的人们分别对田广和崔宾阳进行深入的调查,他必须在尽快找到真凶,以便给左怀安一个交代,也为了平息京城的风波。
接下来的日子,宁霄和他的手下们日夜不停地工作,他们调查了田广和崔宾阳的一举一动,收集了大量的证据。然而,所有的证据都没有直接指向两人是凶手。
然而,宁霄并没有因此放弃,他坚信,只要他们继续深入调查,总会找到那个真凶。他告诉自己,他必须要坚持下去,为了左怀安,也为了大乾国的安稳。
左怀安怀着满腔痛苦和愤怒离开皇宫,与他的副将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行走。他们沉默了一会,然后左怀安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无尽的痛苦。
“我知道谁是凶手。”他说。副将向
他看去,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关切。左怀安没有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而是对副将说:“带我去找刑部尚书崔宾阳。”
左怀安闯入刑部,怒火冲天,大声质问崔宾阳。他怒骂崔宾阳心胸狭窄,为了那段旧恨,竟然对他们的孩子下毒手。崔宾阳反唇相讥,指责左怀安对将军夫人照顾不周,导致她英年早逝,现在又没照顾好她的孩子,反而将责任推给他。
两人的话语越来越尖锐,很快,它们演变成了一场暴力冲突。左怀安和崔宾阳都是武艺高强的人,他们在大厅中激战,声势惊人。他们的手下只能在一旁看着,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就在两人的争斗即将升级的时候,六扇门的掌门人王瑞带着宁霄的口谕来到刑部。他以宁霄的名义,命令两人立刻停止战斗。他对他们说:“崔部尚书,将军,我奉皇上之命,要你们立即停止冲突。”
两人听到宁霄的口谕,都停下了手,然后怒气冲冲地看向王瑞。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伤,而且还在流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爆发。
然而,他们最终都按耐住了内心的怒火,接受了宁霄的口谕。他们带着伤势离开刑部,返回各自的住所。在他们走后,刑部的大厅还留下一片混乱,这场争斗的痕迹清晰可见。
当宁霄接见崔宾阳时,
对方脸上的伤势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敛住笑容,眼眸里满是严肃。
"尚书,你的伤怎么来的?"宁霄关切地问道。
崔宾阳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的嗓音里充满了苦涩。"哪能想到,我一个文人,还能有如此激烈的肉搏,不过,这都是左怀安那野蛮人弄的。"
"左将军?"宁霄挑起了眉,让崔宾阳继续说下去。
崔宾阳状若无事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上门来质问我,认定我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还打了我。"
宁霄的目光在崔宾阳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但是崔宾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宁霄选择了放过他,至少,暂时是这样。他又问道:“崔部尚书,我还有事情需要你协助,田广将军最近的行踪你是否知道?”
崔宾阳的眼眸微微一动,但他立刻恢复了冷静,他摇了摇头,"我不清楚,田将军的行踪我并未关注。"
宁霄微微点头,"好吧,那你可以去休息了,我这边会查清楚的。"
崔宾阳站起身,向宁霄施礼后退出大厅。宁霄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闪烁着深深的思索。他又起身,向书案上的一份文书走去,上面记录着田广的最近行踪。
他知道,现在的关键是找到真正的凶手,给左怀安一个交代,同时也为自己洗清冤屈。他眉头微皱,
手中的文书仿佛重了几分,这个问题,看似变得愈发复杂。
宁霄手持金杯,向左怀安举杯,"左将军,你辛苦镇守边疆,这些年来你一直忠诚勤勉,是朝廷的中流砥柱。这是你应得的荣誉,请你接受。"
左怀安看了看金杯,然后抬头看向宁霄,"太子殿下,我不想要这些奖赏,我只希望你能找出杀了我儿子的凶手,给我一个交代。"
宁霄沉默了一会,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左将军,我明白你的痛苦。你的要求,我会尽我全力去完成,但这是一件复杂的事,我需要时间。而你镇守边疆的功绩,是你辛苦付出的结果,是应得的。这个,你应该接受。"
就在这时,一位平日里总是闲言少语的臣子忽然站了出来,"殿下,我在那晚离开花楼后,看见一个黑衣人从后门溜出,向刑部尚书崔宾阳的府邸方向去了。"
全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了。然后,其他一些臣子纷纷出言抵触,"吕丞相,你可别乱说话,左云康之死已经够混乱了,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