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突然在朝堂上提起县令的事,对众人说道:“前日的县令,是朕之疏忽,也是他自己的失误,朕提醒诸位,切莫做出同样的错误。”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一种无法反驳的权威在他的话语中流露出来。
朝堂之上,一时间静默无声,人人都是心头一震。原来这个年轻的皇帝,眼中并没有沙尘,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话语,不仅仅是一句警告,也是一种警示,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开始深深地忧虑起来。
朝堂之上,一片沉寂。众大臣闻言,脸色纷变,下朝后,各自心中波澜翻涌。无论他们之前各怀什么鬼胎,此刻都深深打消了那不敬之心,唯有对皇上的敬畏和彻悟。
民间的名医纷纷被搜罗到京城,希望能找出一线生机,救治太后的病情。然而,名医虽多,疗效却一直不明显,这让朝中上下无不焦虑。
在一次前往太后宫殿的途中,宁霄发现了跪在太后寝宫外的温婉清,显然已经跪了很久,面色苍白,身体摇晃,就像随时都会倒下。
看到这个情况,宁霄心中一紧,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婉清,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宁霄的询问,温婉清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皇上,是太后娘娘……她不喜欢我在她面前,让我在这里跪罚。”
宁霄听了,眉头紧皱,他扶起温婉清,将她搀扶给身边的宫女,“把婉清送回府中休息,她的体质本就弱,不得再劳累。”然后,他步入太后的寝宫,心中决定再与太后商议这件事。一方面,他必须确保温婉清的安全,另一方面,他也不能忽视太后的意愿。
宁霄眉头紧锁,回头瞥了一眼正在候在门外的侍卫们,淡淡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今日的诊疗就到此为止。”不再叨扰太后,他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太后躺在床上,面如金纸,眼眸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却换上了一种冷冽和讥诮。当宁霄走近,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翘起一抹冷笑,说:“来了,我这个大孝子。怎么?是不是特意过来看我是不是已经断气了?”她的声音虽弱,语气中却充满了讽刺和嘲笑。
宁霄瞪大了眼睛,他原本就紧绷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勉强吞下嘴里的苦涩,道:“母后何必这般说,我只
是来看望你。”
太后的冷笑愈发明显,一双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嘴角噙着冷笑,看着眼前的人,冷冽的声音刺痛了宁霄的耳朵:“看望?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你还是赶紧为哀家准备棺材吧。”
在太后痛斥之后,宁霄的心境无比沉重。他知道,这并非太后的实心话,但作为儿子的他,无法割舍的母爱,让他听到这样的话,也无法不心疼。
“再去寻医师。”他沉声道,再也没有转身看太后一眼。他有种预感,也许,这就是他们母子之间最后的交集。
宁霄缓缓的走出了太后的寝宫,留下太后一个人沉浸在无尽的讥讽和自嘲中。太后瞥了一眼他远去的背影,眼角的冷笑更甚。
“一个老女人,怎么比得上皇帝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后的声音,冷冽而嘲讽,刺入了宁霄的耳朵,更深地刺进了他的心。
他停在原地,身体僵硬,心如刀绞。
宁霄轻轻地推开温婉清的房门,走入这个暖香扑鼻的小天地。看着眼前虚弱却微笑的温婉清,他的心头满是感慨。
"婉清,我代母后向你道歉。"他走到温婉
清身边,语气柔和。
温婉清抬起眼睛,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愤怒,只是淡淡的笑容。"皇上无需道歉,我理解母后的心情。病痛之下,心情难免焦虑,我并未放在心上。"
她的大度和善解人意,让宁霄心中一暖。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也更甚。
"你总是这么理解他人,温婉清,你让我感到很温暖。"宁霄低声说,声音中满是温情。
温婉清微笑着看着他,"皇上过誉了,我只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甜蜜。此时的他们,仿佛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彼此。
宁霄和温婉清聊了很多,直到温婉清提到一个人,宁霄的眼神瞬间变得热烈起来。
"我听说江湖上有一位神医,名叫柳半仙,他能治疑难杂症,甚至被称为'活死人肉白骨'。他喜好云游四海,也许,他能治好母后的病。"温婉清小心翼翼地说。
宁霄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真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温婉清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说,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但是,既然有这样的消息,
总比无所作为要好。"
宁霄深深地看了温婉清一眼,眼中充满了感激。"婉清,谢谢你,我会立即派人去寻找这个柳半仙。"
此刻的宁霄,满怀希望,而温婉清就像一个给他带来希望的天使,让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温暖。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去尝试。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对自己,对太后,对温婉清,感到遗憾。
当夜幕降临,宁霄安排了一队精壮的士兵去寻找那个被称为“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柳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