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眉头一皱,向西夏国的使者投去严峻的目光:“你有证据吗?”
西夏国的使者看起来略显慌乱,但很快重新稳住情绪:“那片地方原本是我们西夏国的领土,后来被白暮国夺去。我们有史书记载,那片土地上有我们西夏的标志。”
白暮国使者显得气愤:“你们的所谓标志,早在百年前就被我们征服,现在那片土地是我们白暮国的。而且,当时并未发现有金矿。”
皇宫大殿中,空气仿佛凝固,使者之间的矛盾激烈而明显。宁霄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西夏国使者身上,此人名叫石璋,是西夏国中极为有权势的大臣。
“石大人,你的话似乎含深藏疾,或者你可以详细地解释一下?”宁霄的语气温和,但威严无法被忽视。
石璋深吸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块风化的古地图,展开后放在了大殿的圆桌上。“这是我们西夏国的古地图,记录着历代的矿脉和资源。我们为了此行,特意从皇宫中取出,带着充足的黄金和矿石为大乾进贡。但在途中,我们遭遇了不明身份的袭击。他们明显是冲着我们的黄金和矿石来的。”
白暮国使者
冷笑:“这与我们白暮国又有何关?凭你的猜测就指责我们偷取你们的黄金,岂不是太武断了?”
石璋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我承认,我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白暮国所为,但请问,在这附近还有哪个国家对黄金如此渴望?!当我看到你们捧出的金子,心中的怀疑自然而生。”
“你们的怀疑不代表事实。”白暮国使者反驳,话语尖锐。
“各位!”一名老臣忽然插话,他是大乾的一位重臣,名为裴静,“何不去那金矿实地考察?那里或许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宁霄点点头,他自己也对那金矿心生好奇。“这主意不错,我决定亲自带队去考察。这样,也可以为两国的纷争找到一个解决之道。”
宁霄刚准备骑马离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皇上,这种事务交给下属处理便可,您为何要亲自冒险?”是卢成伟,大乾的首席谋士。
宁霄转身,望向他,“成伟,你过于担心了。如今的大乾,并非我们当初那个弱小的国度,我们需要展示出我们的力量和决心。”
卢成伟皱起眉头,他与宁霄交情深厚,更是大乾的得力臣子,
对宁霄的安危十分关心。“皇上,您的身份尊贵,正是国家的栋梁,如今正值风云变幻之时,不可有失。”
宁霄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有些事情,我必须亲自去看,去体验。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卢成伟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宁霄那坚决的目光,他只得轻叹一声,“既然皇上如此决定,臣只能跟随。”
宁霄点点头,随后带领一队工匠和两国使者,开始了前往矿脉的探索之旅。
矿脉所在地经过一天的行程后到达,那里是一个山谷,静谧的环境中,偶尔可以听到溪水的流淌声,显得与世隔绝。
宁霄站在山谷之中,注视着那熠熠生辉的金矿。他命令工匠们开始挖掘,而他则坐在一旁,细心观察。
不出一个时辰,工匠们便发现了那金黄色的矿石,而后不断有工匠挖掘出大块大块的黄金。这一切都在宁霄的预料之中,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金矿的数量超出了他的预期,眼前的黄金堆积成山,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赐。
宁霄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转头看向西夏国的使者石璋。石璋的脸色已经苍白,显然他没有想到白暮
国的金矿如此丰富。这意味着他们之前的怀疑是完全错误的,而这也意味着西夏国在大乾面前失去了一次交好的机会。
阳光洒在金色的矿石上,发出闪闪的光芒。工匠们正在忙碌地搬运新挖掘出的黄金。白暮国的使者李纬,在石璋面前摆了摆手中闪闪发光的金块,嘲讽地说:“石大人,看来你们西夏国是以为自己家里盛产黄金,便觉得天下的黄金都是你们的了吧?”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戏谑。
石璋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他明白自己这次是误会了白暮国,现在被人揭短自然是十分尴尬。他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又不知如何说起,只得低头,避免与李纬的目光碰触。
李纬看着石璋的模样,心中得意,刚要再次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他转头一看,只见宁霄正从一旁走来。他身后跟着一队武士和谋士,气势不凡,与他的身份相符。
李纬的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紧张。他深知宁霄的权威和手段,自然不敢在他面前出言不逊。他低下了头,胸口里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害怕宁霄会因
为刚才的话责怪自己。
宁霄走到两国使者面前,首先看了一眼李纬,随后转向石璋,他的目光锐利而深沉,好像要看穿石璋的心思。
石璋感受到宁霄的目光,心中一惊,难道他是为了刚才白暮国使者的话来找自己的麻烦?但他很快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因为宁霄开口问到:“石大人,你们带来的黄金只有这些了吗?那另一半去哪里了?”
石璋这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这并不是宁霄真正想问的。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