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文的脸色刷白,他没想到赵梦澈竟敢当众揭露他的罪行。
丞相冷冷地盯着赵梦澈:“你说什么?有证据吗?”
赵梦澈自信地道:“证据已备齐,随时可以提出。”
丞相的怒火中烧,恨不能将赵梦澈碎尸万段。
朝堂之上,虽然阳光普照,但气氛却仿佛冰封三尺。季刚手扶着朝堂的玉栏,目光深邃,盯着台上的赵梦澈,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
“王如文,我的左膀右臂,竟然如此轻易被他们拿下!”季刚在心中冷笑,但他的脸上仍是一片寂静,犹如静止的湖水。
赵梦澈深知此时自己和王如文成为众矢之的,详细报告了王如文家中所藏百万白银,还有与贪官密谋的证据。
“此白银,小臣建议全部充公,以填国库。”赵梦澈一脸正气地说道。
宁霄点了点头:“做得好,赵梦澈。王如文,一个大乾的户部尚书,竟然如此贪婪,真是我大乾之耻。”
此时,六扇门的侍卫将王如文推上前来,他的华服已被换成了囚衣,脸上的高傲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苍白和惶恐。
季刚看着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推到
了台前,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遏制。
他一直都知道王如文的小动作,但为了权力,为了更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他一直纵容王如文,没想到这回竟然露了马脚。
宁霄转头看向季刚,他虽然知道季刚与王如文有些勾结,但现在还不是揭露的时候,因为他需要有力的证据,以及更大的力量来对付季刚。
“季丞相,你有何看法?”宁霄淡淡地问道。
季刚看着宁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陛下英明,小臣无话可说。”
宁霄点点头,看了赵梦澈一眼:“王如文罪大恶极,将其关入大牢,待审后再行定夺。”
赵梦澈躬身行礼:“遵命。”
赵梦澈的话音刚落,整个朝堂陷入了诡异的静默。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是来自权力与真相的冲击。
季刚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盯着那本简单的账簿,仿佛那本簿子里记录的是他的灵魂。
赵梦澈站在宁霄身边,微微低头:“陛下,这账簿里详细记录了王如文及其同僚之间的交易,金银财宝、土地、官职,应有尽有。”
宁霄的眼神变得深沉,他
接过账簿,只翻看了几页,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轻轻地放下账簿,看着眼前这群已经露出惊慌神色的大臣们,微微一笑:“自古以来,哪有无贪无欲的官员?这些事,我也并不惊讶。”
一时间,整个朝堂上如同掉入了冰窟,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在这本账簿上留下了什么,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次,自己可能真的是玩完了。
然而,宁霄的下一句话,却让这些大臣们如释重负。
“国库空虚,军饷短缺,若各位能拿出诚意,凑足军饷,填补国库,这件事,便可不追究。”
季刚听到这话,心中明白,宁霄此举是为了稳定朝局,稳定自己的地位,不让这群大臣们真的叛变。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宁霄,你以为这样就能稳定大局,你太天真了。”
朝臣们纷纷表示感谢,纷纷表示愿意拿出自己的财富来填补国库,为国家出一份微薄的力量。不过,他们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家族,毕竟这笔钱,比起家族和性命,算不得什么。
赵梦澈望着这些表面上表示忠诚,实际上是为了自己利益的大臣们,心中不由得有些鄙
夷。但他也明白,宁霄这样做,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国家的稳定。
宁霄看着这些大臣们,心中有些苦笑。他知道,这些人的忠诚只是权力的忠诚,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他也明白,现在的大乾,需要稳定,需要和谐,不需要再有更多的冲突和摩擦。
会议结束后,赵梦澈跟在宁霄身边,低声说道:“陛下,你真的决定这样放过他们吗?”
宁霄微微一笑:“放过他们,不等于放过他们的罪行。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赵梦澈听到这里,心中明白了宁霄的用心,不由得感慨万千:“陛下英明。”
朝堂上,尽管宁霄已退去,但空气中仍旧充满了紧张的氛围。那些曾贪污过的大臣们交换着忧虑的目光,低声嘀咕。他们的心中尚有余悸,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而季刚,已是愤怒到了极点。他回到府中,暴跳如雷,砸碎了前堂的茶几,惹得家中侍女扶持的老母都不敢出声。他指天骂道:“宁霄那孽种,若是他死在回京的路上该多好!”
夜色已深,整个府邸沉浸在一片寂静中。季刚平复了心绪,召见
了自己的心腹,低声命令:“你知道如何做,王如文,他不能再活。”
心腹弯腰行礼,深知其中的含义:“属下遵命。”
与此同时,宁霄正在前往大牢的路上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身边的侍卫慌忙递上手帕,询问:“陛下,您是不是感冒了?”
宁霄微微一笑,摇头道:“应该只是有人在背后说我而已。”他手中拎着一壶上好的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