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似乎有动静!”单于突然凛然道。
宁霄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只见袁常胜带着一队精锐突然冲了出来,直扑自己所在的位置。
“袁常胜,你似乎没有明白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啊。”宁霄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做好迎敌准备。
袁常胜咧嘴一笑,嗜血狂暴:“宁霄,你戏耍我不计其数,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两人的剑光犹如电光火石般交织在一起,剑招精妙,力道沉痛,仿佛能割裂空气。单于和大乾士兵们只能目瞪口呆地观看,为宁霄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这时,一道暗影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宁霄,举起了短剑。宁霄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气袭来,正要转身,却因应付袁常胜而分神。短剑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腹部。
“陛下!”单于和士兵们惊声尖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将暗影一剑击退,随后飞快地掏出药瓶,给宁霄喂下一颗药丸。
这个白衣蒙面女子就是王秀宁。她转身一剑,剑光如龙,直接冲向袁常胜。
袁常胜惊异地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女子,然后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他不由得大吼一声,痛苦地捂住胸口后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一队骑兵飞快地接近。为首的是白慕
西夏,他高声道:“大乾万岁!陛下,援军已至!”
宁霄心中一暖,知道大局已定,但依然痛苦地捂着伤口,看了一眼神秘的白衣女子。
王秀宁微微一笑,蒙面之下满是关切和暗藏的情感,然后迅速离去。
“多谢将军,多谢这位神秘女侠,今天你们救了大乾江山。”宁霄疲惫但坚定地说。
白慕西夏和单于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欣慰和担忧:欣慰是大乾得以保存,担忧则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刚刚经历了生死一刻。
“陛下,此次之后,我们必须加强防范,查明内奸。”单于郑重其事地说。
宁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是时候让袁常胜和那些暗中的敌人知道,大乾皇家绝非易于撼动的!”
青州城的战火渐渐熄灭,袁常胜带领的大庆军队在白慕西夏和单于的追击下,被迫撤退十几里地。此时,大乾军队的士气大振,但是一查阵容却发现,宁霄皇帝不见了。
单于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迅速地对白慕西夏说:“将军,陛下可能有危险,我们得马上采取行动。”
白慕西夏眉头紧锁,却突然想起那位白衣女子,便缓缓地说:“陛下应该不会有事。那位白衣女子既然能救陛下一命,定然不会加害于他。我们暂
且对外宣称,陛下因战伤需短暂休养,不可轻易泄露真相。”
单于深感说服,立即安排了人马继续追击大庆军,自己则带人悄悄返回青州城,加强防守,并密切注意皇帝宁霄的一切动态。
在青州城之外的一家小客栈里,宁霄皇帝微微醒来,感觉身体像是重生了一般,病痛全消。他目光疾闪,环视四周,发现一个白衣女子正坐在窗边,手持一卷竹简,眉目之间透露着一种神秘与冷峻。
“多亏了你,我才能活下来。”宁霄心生感激,声音中带着一丝软弱。
白衣女子回头,眼神中却有些失望,她轻轻地说:“看来陛下并没有认出我来。”
宁霄微微一怔,认真观察她的面孔,却仍旧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白衣女子生气地拂袖而起,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小瓷瓶,放在宁霄面前:“这是我用圣药炼制的丹药,能让陛下的伤势更快恢复。”
宁霄想要说话,但女子打断了他:“不必多说,既然我救了你,也不会加害于你。”
宁霄注意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心中顿时涌出一股不安:“我不能在这里多待,军营中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宁霄忽视了自己身体的不适,硬生生地坐了起来,然而刚一动,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痛。白
衣女子瞪了他一眼:“陛下这是何苦?身体如此,还强行起身,若有个三长两短,大乾怎么办?”
宁霄被她一呵斥,心中反而生出一股敬意,这般言辞,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白衣女子敢如此直言无讳了。
“你说得对,我一时冲动,有失分寸。”宁霄微微低头,表现出一种皇帝罕见的谦和。
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就好,陛下若能早日康复,自然可以回到军营。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身体。”
宁霄微微一愣,眼前的白衣女子似乎让他有些熟悉,但他立即摇了摇头,想到自己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守护青州城和大乾的百姓。
王秀宁看出了他的心思,轻笑道:“陛下何须担心,袁常胜也受了重伤,大庆军队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宁霄略显惊讶:“袁常胜也受了重伤?”
王秀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了一下。
宁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钦佩:“难道是您亲手重伤了他?”
王秀宁再次没有否认,她的微笑越发神秘。
“您是何方高人?此番救我,我大乾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