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祁建安一阵牙疼,这个浑货,连敷衍都不会装得像一点。
“去吧,把这好消息也告诉主簿。”
玛德,恶心的事儿不能让老子一个人享用。
刑六兴冲冲地走了,剩下祁建安恨恨将茶杯摔在了门口。
……
“娘子……”
韦丰被释放出来,第一时间便冲着刑秀秀飞奔过去。
中间刑
六黑着脸伸出胳膊:“你还有脸过来?滚吧,阿姐不认识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话?我做什么了?”
韦丰理直气壮地喊着:“秀秀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生是我韦家人,死是我韦家鬼,理所应当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
刑六举起拳头:“信不信我一拳将你送回老家!”
刑秀秀连忙拽住他:“好了,不值得跟他争辩,我们走。”
“哼!”刑六冷哼一声,回头狠道,“你已经写过休书,阿姐跟你再无关系,好自为之吧。”
“那……那不作数……哎呀……”
韦丰喊着,突然哎哟一声栽倒在地上。
“古人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可这韦丰前有卖妻还债,后有诬妻求生。”
丁少阳一脚踏在对方脸上:“如今写下休书还想要再行,丁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本县尉宣布,若再敢纠缠,就以调戏良家拘捕你!”
“你……”韦丰很想大骂,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可是他脸被踩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好任由对方发挥。
“多谢大人!”
刑六感激地拱手:“阿姐能获自由,多亏了大人,在下家里略备了几杯薄酒,还请大人一定赏光。”
丁少阳扫了一眼刑秀秀:“改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