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发出声音。
他的目光投向酒壶,记得刚才,他只喝了两口酒而已。
“不错。”
胡名轩缓缓点头:“当溪紫姑娘说有这种让人痛苦万分的药时
,我就已经决定,你们几个人,都要死在这种痛苦之下。”
“即便如此,都不能抵偿茵素所承受的一切!”
胡四海已然倒在地上,看得出他在奋力挣扎着,可却怎么也无法使上力气,连让自己快一点死都做不到。
最后一刻,他只是直直地望着胡名轩,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想笑一般。
“你想说我终究是你的儿子,一个禽兽的儿子,却是秀才案首,以后可能还会进士及第为官?”
胡名轩像是什么都看透了,他仍是狂笑几声:“你想错了,胡四海,我跟你不同,因为我知道,我也不配。”
扑通……
他跪在了地上。
不是向胡四海叩拜,而是身体支撑不住,栽倒在地上。
口鼻之中不断地流出鲜血来,脸上却仍带着笑容:“丁兄,可憾没能早点知你的心意,我们该能好好喝一场酒的……”
“浑蛋,活着有多少酒都可以喝!”
丁少阳急忙上前扶住,向溪紫望去:“解药,快拿解药来!”
溪紫也慌了,却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哈……”胡名轩含着血乐道,“丁兄怎么糊涂了,我胡名轩想死,又怎么会服……服那有解药的毒……溪紫姑娘,丁兄,我们来生……再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