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吃得宾主尽欢,隗宗华更是喝得有些多了。
在这种场合,丁少阳自然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偶尔在桌下用足尖蹭碰几下祁云淑的美腿。
虽然不像昨晚那么酣畅淋漓的放纵,可是在众多丫鬟婢子侍候的情况下,这小小的动作却给了祁云淑别样的刺激。
直到隗宗华酒力渐浓,先自离席休息。
趁着丫鬟们都在忙着收拾,祁云淑才急急拥上来,激动地给了他一个长吻。
“你怎么舍得将那宝物给他?”
一番热烈回应之后,又在丫鬟返回之前分开,若无其事地坐下说话。
只是将声音压得很低,不走近跟前,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为了夫人,一件区区的夜明珠又算得了什么?”
丁少阳面上带着本就应该如此的表情:“夫人才是我心中最闪耀的那颗夜明珠啊。”
他救了胡商阿扎德,对方给了一大笔的谢礼,外加阿利亚也有大笔财货被抄,也被他隐下了一大笔。
对于这种珠宝珍奇,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缺,自然是出手毫不心疼。
祁云淑被这话说得心都要化了,一双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要握住对方。
丁少阳不动声色,悠悠饮了一口茶,看室中无
人注意,将剩下的半盏塞在了对方手中。
“我也想日日得到夫人,只不过此时,我们切须要忍耐。”他低声提醒着。
“嗯,我听郎君的。”
祁云淑面色微红,将手缩回去。
拿着对方的半盏残茶,轻吹一口兰息,细细地啜饮下去,如喝了仙酿般,瞬间就甜透了心里。
丁少阳却故意纠正她:“夫人是长辈,直呼少阳的名字即可,哦,以后我也应该称呼夫人为淑姨。”
“何须如此?”祁云淑怔了下。
“免得一时疏忽叫错了,便会容易引来别人的注意。”
丁少阳趁人不注意,不轻不重地在臀儿上捏了下:“只他们不知道,少阳也可以和淑姨颠倒得不分你我……”
祁云淑脑海中不禁浮现那个荒唐的景象。
尽管两人什么都没有做,却让她锦袍下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动着。
尤其是换了称呼之后,好似让她更加激动了起来。
“方才你提出山贼的事情,我想他一定会同意的。”祁云淑强忍着心里的冲动,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好能缓解身体的反应。
“不急,我改了主意,怕太心急了,会让他对淑姨产生不满。”
丁少阳解释道:“我会用别的办法来解决山贼,之
后再把生意挪来济安。”
他往四周看看,仍有不少的丫鬟来回穿梭忙碌,只得压低声音道:“到时请淑姨入股店铺,淑姨便可以去借着查看的名义前去,这里终究是不方便。”
祁云淑听到这个绝妙的计策,几乎要高兴得叫出来。
在府里的丫鬟太多,虽然这样偷偷的样子十分刺激,可怎么能解得了自己的相思之苦。
妙音阁倒是个去处,可丁少阳并不是“专职”的琴师,每次只会她一个人,一来不妥,二来终究也是不安全的。
可若是济安城里开店铺,再以自己的名义入股,那两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在店里见面,而不会被外人打扰。
到时候再有大笔银钱进项,隗宗华亦不会怀疑,甚至可能会乐见其成……
祁云淑在瞬间就想了很多很多,最终更加相信爱郎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她,心里别提多么温暖。
“少阳,我恨不能现在就……”
祁云淑的身子躁动着:“要快啊,你不知道奴家忍得多么辛苦!”
“淑姨放心,只忍这几天,便是为了我们以后能活水长流。”
丁少阳偷偷在她腿间抓了一把,逗得她差点没有软瘫下去。
这把他也吓了一跳,知道女人真个是到了
极限,若是再逗上一下,这场面就玩砸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丁少阳连忙安慰着,“我会把这一切尽快处理妥当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句词在祁云淑的心间炸开,将她整个人都炸得酥酥麻麻,半天才唏嘘着:“少阳说得真好,奴家……淑姨会听你的,直盼着那朝朝暮暮的一天能早点到来。”
丁少阳面上无比深情,心里却大叫卧槽。
这回的事情好似玩过了,这女人真把他当成了前世鸳盟,真心爱侣,只怕此刻心里再也容不得别的男人。
不过也有好处,之后再对付祁建安,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用再有后顾之忧了。
这也算是完成了他之前的目的。
另外有祁云淑的存在,他在济安城也算是有了根基,不用再夹在别人的对敌缝隙里左右为难了。
告别了面上假装镇定,眼睛里一千一万个不舍的祁云淑,丁少阳游游逛逛地向土地庙而去。
“恩公?”
路过妙音阁时,有人突然轻呼一声。
转头看时,只见正是那天衣衫褴褛的汉子铁柱。
看清楚的确是他,欣喜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