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相识一场的份上,能不能帮我老头子一把?”
这话一说,丁少阳不禁为难起来。
他就是个属弹簧的性子,别人越是压他,他的弹性就越大。
反倒这般软下语气来求他,倒是最不好拒绝的。
古恒大概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不待他再说什么推辞的话,竟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这可把丁少阳给吓了一跳,连忙也跪在地上,不占他便宜:“老爷子,凡事好商量,你这唱的是哪一出?不就是学剑吗?我学,我还不行吗?”
“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吗?”古恒老头儿质问道,“我这一介糟老头子,早就不把脸面看得那么重,你要不是真心想学,我就跪到你真心为止。”
“真心,真心行了吧?”
丁少阳一个头两个大,以为自己就够不讲理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卧槽的。
只这么一被缠上,他几乎是没有时间再去和仉菲交流了。
古恒老头也不再看守土地庙,两人找了个僻静的院子,几乎全天都是在演练那所谓“归谷剑法”。
不知不觉,五天时间过去。
丁少阳用公务的幌子,终于才从那小院里逃了出来。
济安城外,祁云淑带着丫鬟侍从等在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