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这事有几分真意在。”
仔细想想当时情景,隗宗华觉得这事不完全是虚的。
丁少阳却摇摇头:“我对郡主和王府没有非分之想,只守好眼前人,就是最大心愿了。”
两个女人听了,眼里都存了一丝温暖。
裴
羽柔认为“眼前人”说的是她,祁云淑也觉得肯定有自己有份,只是这其中滋味都藏在心里罢了。
“妇人之见啊!”
隗宗华对此不以为然:“若是荣王能在朝堂助你一臂之力,你知道会有多大作用吗?”
“姨丈教训得是,我定会跟王府搞好关系就是。”
丁少阳边妥协,边悄悄朝着女人那边打个“安心”的手势:“世子赵子括和郡主玉衡,跟我的关系都还可以。”
“嗯。”隗宗华见他受教,略安心了些,“如今这世道,朝堂也不是好待的,要是能让玉衡郡主对你倾心,那可是绝佳的靠山……”
“好了,酒菜都准备好了,还是让两个孩子入席吧。”
祁云淑自不愿听丈夫,把自己的情郎推给另一个更厉害的女人,张罗着结束这个话题。
隗宗华也知道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楚,当着裴羽柔的面也诸多不便,也就不多说了。
席上,祁云淑分外热情,频频让隗宗华举杯,不多时便把知府大人给灌醉,连带着裴羽柔也被她劝着喝了不少。
丁少阳还有事要找隗宗华商量,正想阻止,桌下有东西轻轻触着他的裤管。
低头望时,只见一只去了绣鞋,单着罗袜的玉足,轻轻攀援而上,说话间已经要蹭到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