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傻衡儿。”
丁少阳刮刮她的琼鼻:“我现在的财富虽然比不上王府,可是供我们此生此世锦
衣玉食也绰绰有余了,要那烫手山芋何用?”
“再说你已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就等同于我知道,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再做我的女人,王府也不能再依靠,有笔财富傍身,总能让你安身立命。”
“郎君真是伤人,你真当衡儿是喜新厌旧的银娃吗?我自然一生一世都是郎君的女人。”
赵玉衡伸手掩住他的嘴巴,却又感动地用力朝怀里凑了凑:“不过衡儿明白,你是真的在为衡儿的终身打算,天底下恐怕再找不到像郎君这么傻的男人了。”
“好啊,竟敢说我傻,看我打屁股!”丁少阳吓唬道。
赵玉衡却媚态横生,半喜半嗔地羞道:“还像刚才那般打么?”
丁少阳直呼妖精,差点真想要再次起兵。
想想此时实在不合适,还是强行按捺下来。
赵玉衡也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太多,不敢再多挑火,换些认真语气:“其实我只看过半副宝图,恰恰那半副宝图后来损毁了,另外一半应该是在皇宫,而信物则失落在民间,据说是被武穆后人带走。”
“这半副图衡儿从来都没有给别人看过,连父王也没有,现在我要把它交给郎君……”
丁少阳刚想开口,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丁公子可睡下了么?”
是诸雨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