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不由得开口赞叹着。
“大人真是过誉了。”邓书恒说话时略有些尴尬,“家父出身商贾之家,为此卑职没少被人轻视,唉……”
“呵,那只是时人目光短浅罢了,士农工商,不管是哪一种职业,只要存心
公正,上不欺天,下不欺民,能得多少财富都是本事。”丁少阳道。
邓书恒听了更是感激:“听大人一席话,真是让人茅塞顿开,怪不得大人一入京城,便能一鸣惊人,实在是高瞻远瞩,非常人能及,更不是那些愚人能及的。”
这些商业吹捧完毕,立刻就招来美女舞姬献主舞蹈。
不得不说,比宫里那些女人穿得少多了。
一番歌舞过之后,穿着清凉微透的舞姬,便贴身上前来敬酒,丁少阳也很给面子。
邓书恒看到这情景,自然也十分高兴。
正要开口将舞姬送给对方,就听门外响起悦耳的声音:“丁少傅光临寒舍,夫君怎么没有知会奴家一声?从济安到京城,这一路奴家可是多蒙丁少傅照顾呢。”
邓书恒表情一滞,接着又笑道:“看我这个记性,倒是忘记这一折了。”
“诸夫人客气了。”丁少阳若无其事地应道,“这一路夫人都陪在公主身边,算是咱们合力护送公主,说照顾便过了,倒是合作愉快,互相照应吧。”
“丁少傅真会说话,我和夫君敬大人一杯!”诸雨黛挥手遣退了舞姬和下人。
邓书恒有些尴尬,不知道女人要做什么,却又不好阻止。
丁少阳也有些疑惑,这个疯婆子,不会要搞么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