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霸道中带着柔和的冲击力,丁少阳不禁伸手扶了对方一把。
按规模,足以跟锦贵妃一较高低,属于绝不亏待幼子的类型。
不过年纪上,却比锦贵妃要小得多,也就略比幼白大两岁的样子。
连他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啊……”
那女子万没想到,自己明明是偷袭,却一上手就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还被占了如此大的便宜,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
“姑娘你是认错人了吧?”丁少阳笑着退后两步。
“我找的就是你!”
女子反应过来,一脸生气:“你就是那靠着卑鄙手段,赢了公羊哥哥的那个从大乾来的,下流坯子丁少阳吧?”
“你这短短一句话,竟然说错了三处,我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反驳你了。”丁少阳倒是给说乐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女子反问。
“不是不对,而是全错。”
丁少阳笑呵呵地道:“首先没有用什么卑鄙手段,其次我也没有赢过公羊公子,我只是勉强和他平手而已。”
“还说自己不卑……咦?你说你没有赢?”女子惊讶道。
“自然没有赢,只是平手而已。”
丁少阳郑重且认真地回道:“在下作为大乾的使者,昨天按礼节去拜访紫惜公主
,正巧遇到了先去一步的公羊兄,本想退回去,公主却命令我跟公羊兄比试一下。
要说比贱,我哪能是公羊公子的对手,只是碍于公主的命令,才不得不动手罢了。”
“什么?公羊哥哥又去了那个假……那个紫惜公主的府上?哼……”女子听到地点,不禁气得直翻白眼。
丁少阳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来这里面的弯弯绕,故意道:“我勉强跟公羊兄试了几招,只凭着运气打了个平手,按理说应该是公羊兄先见公主,可是……
唉,大概是感觉没有赢我,在公主面前失了面子,一气之下就甩袖离开了,我今天正想要给他赔罪,毕竟要不是我,昨天可能他就向公主求亲成功了。”
“你说什……”女子果然又气又急,咬牙才没有吼出来,“不,你肯定在胡说,公羊哥哥说过,他根本不喜欢那个紫惜公主。”
丁少阳也不争辩,眼珠快速转转,像是明悟了什么:“是是,一定是我弄错了,看到公羊梁先生也在,就误会了。”
“公羊先生也在?”女子眼里闪过慌乱,“还有什么?”
“这我哪里知道?”丁少阳无辜地摊摊手,“只隐约听他们还说备了什么礼来着,可能只是普通的礼尚往来吧,在下大乾人,不
懂火罗的礼数。”
句话,已经将一个表里不一的公羊重,完整地展现在了女子的面前。
他倒没有要争这女人的意思,可是借此机会,顺手打击一下公羊重,何乐而不为?
对于女子而言,反正公羊重肯定会死,让她早点断了念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还有呢?”女子问道。
“还有什么?”丁少阳似乎是忘记了。
女子没好气道:“你说我一句话有三处错误,还有一处错在哪里?”
丁少阳貌似恍然,笑了起来:“本人代表大乾出使火罗,虽自问小有风流,却绝不下流,这就是第三了。”
“呸,你就是下流,刚刚还在偷看我的……”她迅速低头看了一眼,翻着白眼啐了口。
“非也非也!”
丁少阳带着温和的笑意摇头,压低声音赞道:“那是在下从来都没有见过,如同姑娘这般美丽动人的尤物,一时发乎本心,情难自禁罢了。”
童颜那啥的,的确是很少见,童颜那啥还配上漫画般的腰臀,的确是长在了蓝星很多男人的审美点上。
“哼……”
女子重重哼了一声,貌似十分不悦,眼睛里却藏着掩不住的得意。
或许是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夸过她,让这份得意显得格外珍贵。
“不管怎么说,事情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丁少阳呵呵笑了两声:“我可不想让姑娘以为,在下是个用无耻手段,去跟公羊公子抢女人的人。”
“你便是想抢,也抢不过公羊哥哥。”女子嘴上依然向着对方说话,可是语气却不是那么欢喜了。
“不是像姑娘这样仪态动人的,在下也懒得去跟他抢。”
丁少阳趁对方发火之前,先一步岔开话题:“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难道你也是公羊公子请来的论剑的剑手?”
“容县主,你在和丁大人说什么?”
那边公羊重已经跟屈鸣分出了胜负,屈鸣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输了剑,但屈鸣却依然兴致颇高,好像是感觉公羊重在认真地“指点”他剑术。
看向丁少阳的时候,眼神里自然而然一带上了敌意。
“没说什么!”女子连忙抢先道。
悄悄朝着丁少阳使个眼色,似是在警告对方,不要在对方面前乱说。
丁少阳心里好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眼光,竟然喜欢上了其貌不扬的公羊重。
如果是普通女子的话,以公羊重的家世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