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镇长的千金胡虹玉竟然出现在这里。
其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黑色的健美裤。将青春靓丽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只是,这样的打扮,对于乡下人而言,还是太过大胆前卫了一些,很多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飘向其圆润的某个部位。
而她本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注视,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自信又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
只能说,这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内心很强大。
胡虹玉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叫杨学文,二人差不多的年纪。
此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黑色的中山装做工精良,上面还别着个红色的胸章,手上戴着一块手表,一看就是个身世不俗的官家子弟,和在场的人拉开了距离。
张耀阳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后,就没太往心里去。
他和这种有钱有权的人,过去没扯上过关系,现在也没交集。
奈何他是第一个来吃饭的,占了这个店里面最好的一个位置。
这杨学文平素都是被人好吃好喝的哄着,来到这个穷乡僻壤,也想占个好。
这饭馆子别的地方空桌虽然多,独独就瞧上张耀阳他们所坐这的一桌。
“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我瞧上了,还请你挪一下位置吧!”
此人上来就撵人,好似把这里当作他的家,理所应当的嘴脸,还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凭什么让你?你算老几?说来听听!”
张耀阳稳如泰山的坐着,根本就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那老师傅见状,急忙跳出来调停。
“小子,这可是县里来的贵人,你个泥腿子的,和人抢什么抢,赶紧地挪一下屁股,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哈!”
说完,他也不顾张家母子乐意不乐意,招呼起两个小伙计,强行把他们桌子上的菜给端到别的桌去。
然后又死命地拽着张耀阳,让他别在这里犯浑。
张耀阳好好的一顿饭,吃得窝火至极,感觉自己这一天天的都在受气,简直是受够了。
猛然拍桌而起。
其母刘惠芳吓了一大跳,赶紧抓住他:“没事没事,在哪儿吃都一样,咱们赶紧吃了就回家……”
张耀阳还偏生是个硬茬,准备和这个叫杨学文的刚到底。
“想吃是吧,啊呸!吃吧!”
他一口唾沫,吐在那桌子上。
上面原本已经被伙计们清理干净。
他这一口浓痰实在是太过醒目,现在别说吃饭了,杨学文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胡虹玉原本只是看个热闹而已,此时也绷不住了,怒气冲冲地对张耀阳咆哮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它舔干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胡虹玉仗着自己爸爸是镇长,平时就拽得二五八万的。
此时更是将那狐假虎威的嘴脸,刻画得栩栩如生。
张耀阳不屑一顾地道:“老子只舔碧水,不会舔这。别惹我,滚一边儿玩去吧!”
他这胆大包天的话一出,在场的客人都不可思议地摇头,仿佛已经看到一个落魄青年,悲惨的下场。
在这一亩三分地,胡家的人不能说只手遮天,但想要收拾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穷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张耀阳大胆而又猛浪的话,让胡虹玉接不下来,一旁的杨学文很是自然地跳了出来。
“你是哪里的人?敢不敢报上你的大名!”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家村张耀阳便是我,有种地就来找老子麻烦,没本事就别在这里瞎逼逼。”
“你……你好样的,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二人已经无脸再待下去,气哼哼地扬长而去。
老师傅叹息一声,对张耀阳道:“你这后生伢子,之前看你挺懂事的一个,现在这么鲁莽,热下大祸了啊!”
其母刘惠芳亦惶恐不安的道:“耀阳,快别吃了,现在就回家,快走!”
张耀阳一改刚才的火爆脾气,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妈,慌什么,再急也要把饭先吃了,这可是花了钱的,你可不能糟蹋了,快吃吧。”
一听到钱,刘惠芳也顾不上叨叨了,心里再难受,还是努力的吃起来,说啥也不能浪费粮食。
张耀阳则把老师傅拉到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老师傅,我知道你老人家为我好,不过,就他们两个掀不起什么浪来,你可能不知道,他们啊……大难临头了。”
“嘶……这个可不敢乱说……”
“害,你就当听个乐子,心里有个谱气就行,别的莫多问,问我也不知道。”
“还有此前答应你的事,等雨停了后,我保证给你弄来,你就放心吧!”
老师傅半响后才把这些话消化了去,见张耀阳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自也信了八分。
定下心神,故作清闲的道:“亏你还记得这事儿,我看你这些日子在集市上做买卖,混得风生水起的。”
“啊?这都被你老人家看见了啊,哈哈哈……”
张耀阳倒也不是尴尬,就只是想整点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