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酒店里面,不知从哪个国家冒出来一堆年轻男女,吵吵嚷嚷地想要订房间。
但是他们的语言有些古怪,反正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找来了两个翻译后,都无法和他们沟通,这入住一事,自然就吵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吵出个结果来。
原本长途旅行就十分累人。
眼下还被困在这个酒店里,不得入住休息,连饭也吃不上。
这些年轻人逐渐地暴躁起来,甚至已经有了肢体暴力倾向。
酒店的人苦于无法沟通,再加上各国礼俗的不同,在其中一个人不小心用左手递给对方纸笔时,被视为蔑视或怀有恶意。
在年轻人的国家,左手是认为不洁净的,他们在做很多事情时,都尽力会规避掉这只手。
于是,在酒店的人做出这一行为后,立马就让这些年轻人炸了锅,当时就把纸笔砸到对方的脸上。
于是,一场闹剧就此展开。
张耀阳他们从瀑布那里回来后,见到的就是这如灾难现场的大厅,两方人马正打得最激烈时,甚至已经开始见了血。
再这样下去,就要升级成为杀人现场了。
他让所有人在门口等着,自己则冲了进去,将那些激动的年轻人给制止住了。
“诸位,请立刻停下你们的动作,不然你们会惹来大麻烦的,你们也不想见到死人坐牢吧?”
张耀阳用英文和年轻人国家的语言,分别把这句话讲了一遍。
年轻人听到他会讲自己的母语,倒也很是给面子地率先停了手。
“先生,太好了,你竟然懂我们的语言,还请帮我们翻译一下,为什么这些白狗,要欺负我们?”
张耀阳把白狗两个字省略,和酒店的人沟通了一番后,这才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行啦,事情我都已经了解了,不过是一场误会,走吧,大家伙坐下来,好好聊聊,我来给你们翻译。”
张耀阳拉着两方人马,在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后,双方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没有再纠缠下去。
至于受伤的人,也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酒店作为地主,给大家伙儿找一个医生来,挨个的处理一下就完事了。
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毕竟这么多人来住宿,也能给酒店带来不小的创收,哪有不乐意的道理。
于是,原本很严重的事情,在张耀阳的努力下,不到十分钟就解决了。
看着一群人去柜台上办理手续后,赵家村人一窝蜂地冲到张耀阳身旁来。
“小弟,你什么时候学的这门外语?”
“二哥啊,你刚才真是帅毙了,你也教教我,我也想学……”
“哥……你可真够打击人的,我连英语都还没有学明白,你这一下子就又搞了一门外语,给条活路行不行?”
“唉……还是年轻人好啊,新脑瓜子好使,我是一句都听不明白。”
……
众人惊讶的话,张耀阳都只推说自己脑瓜子好使,只说看电视的时候偷学来的。
毕竟,有卫星锅这种存在,很多外文台都是能搜索到的。
当然,他平时也的确会看一些这些国家的新闻报道。
原以为,他只是看个热闹,没有想到,人家看了是真的看得懂,还能麻溜地说出来。
钱宇对于这种语言天赋,是羡慕得要死,恨不能把张耀阳的嘴巴子给自己换一下。
却说这一出闹剧,也全程被管家帕勃给看在眼里,这里倒也不需要再提。
只说当晚,张耀阳就摸去了那家盛名在外的综合医院,在人群里面扫描了一番后,很快就把其中的一个医生给揪了出来。
对方是器官移植方面的专家,才刚做成功了一例肝移植手术。
那个病人在他的手里面,已经活了三个月。
此时正好看到这个病人来医院进行复查,似乎是有些微微的发热,所以很重视。
这个病情涉及很多相关方面的检查,于是病人被安排在一间病房里面暂时住一晚上。
张耀阳来的时候,就正好见到这个医生,领着一群助手,涌到这个病房里面,详细的记录着很多数据。
张耀阳没有贸然上前打断对方的工作,而是在外面的走廊上坐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些人足足在里面呆了一个小时后,出门后还在热切地讨论着。
张耀阳则默默地跟在屁股后面,听着他们的谈话,直到所有的助手都散去做事情后,这才见到这个主治医生,一脸疲惫地推开自己的办公室。
张耀阳及时地上前。
“琼斯先生,不好意思,能麻烦你三分钟的时间吗?”
对于张耀阳的突然发话,琼斯先生冷冷地拒绝了。
“这位先生,如果你是要看病,请去别的科室,别的医生会很乐意为你服务,但我这里并不看诊普通的疾病,还请见谅!”
张耀阳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也是一个很不容易请得动的人。
但他想到白天时,梨花偷偷吃下的止痛药,还是不想放弃的试试。
“抱歉,琼斯先生,我这里有一个肝癌的晚期病人,其病需要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