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容貌都比不上薛玉簪,也只能仰赖着爹对他们一家三口的眷顾。
“薛玉簪不足为惧。她的孩子不会生下来的。”
柳芊芊眼里划过阴狠,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了一个绣有梨花、针脚略微潦草的旧荷包,递给了柳凌霄。
柳凌霄看着荷包上潦草的绣工,有些嫌弃,“这不是以前沈绾梨刚学女工时绣的吗?娘怎么还留着?”
从前沈绾梨在家当牛做马的时候,不止要给他们缝补浆洗衣裳,还要绣香囊绣荷包去卖钱,那时候柳凌霄身上不少衣物也是出自她的手,所以柳凌霄尤为眼熟沈绾梨的绣工。
接过荷包后,他才发现,摸着硬硬的,里头似乎有东西。
打开一看,发现竟是一块圆形玉璧,白玉为底,中心的墨玉被雕成了个“岑”字。
柳芊芊叮嘱道:“你将这枚玉佩戴在身上。荷包拿去给念娇,让她适时显露在锦衣卫指挥使岑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