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道:“萧扬的确是我赵家人,但现在他已经自己搬出去许久了,可以说已经与我们赵家关系不大了。”
赵靖稍微顿了一下,皱眉提醒道:“再说萧扬如何结识到阁主您这等人物?他行事张狂,走到哪麻烦跟到哪,在京都可是声名狼藉,各大世家都十分不喜他的行事作风。”
“老夫说这些,是好意提醒阁主,不要被萧扬骗了,他难免还会再闯出什么大祸来,牵连到阁主啊。”
见冯云点了点头,赵靖心中一喜,还以为冯云了解了他的意思,却不曾想冯云突然站起来,行礼道:“既然萧兄与贵府已经没有关系,那么在下也就在此告辞。”
赵靖正欲站起来挽留,冯云再次开口道:“还有一事,就是希望以后赵家主,莫要再再言萧兄的坏话,萧兄与我冯家,有着极深的渊源。”
“在下相信萧兄绝非寻事惹非之人,赵家对萧兄如此评价,当中定然是有所误解,今日既然话已至此,这些礼品就当是赠与赵府,还请赵家主日后莫要人云亦云,告辞!”
赵靖一时无言,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误会了萧扬,只是因为以前的印象,对
萧扬的判断失误?在小心翼翼地送走冯云之后。
赵靖越想越不对劲,对赵斌问道:
“萧扬这又是什么情况?前几天是荀老先生,今天是冯阁主,你们这群小的,能不能长点心眼啊,萧扬他来到京都才几个月?荀老先生,冯阁主接连上门,怎么就不见他们来找一下你呢?”
赵斌也是一脸委屈,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学习荀老先生看不上,凌霄阁又是凭学识取武器的地方,他倒是想,没这个能力啊!
“回父亲的话,昨天萧扬在凌霄阁取走了那悬挂了数十年只有一把的绝品剑,估计是在那时与阁主结识的,然后今天为何上门拜访,孩儿这就不清楚了。”
凌霄阁的绝品剑?那可是大宋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武器,更是人人心目中毫无疑问的大宋第一剑,据说高挂于凌霄阁之上数十年,无人能够答对题目,所以也被称为在梦中的武器。
而今这把剑居然被萧扬给拿下来了?赵家这数十年间,也无数次去挑战想要取下这把剑,但都折戟而归,故而这剑也成为了赵家人心中过不去的坎。
上到远在边疆的赵老将军,下到赵斌这一个黑虎营统帅,只要是赵家习
武之人,无一不把这绝品剑当做心中的最终目标,但可惜,无论是谁去尝试,都只是落得一个连题目都看不懂的下场。
“这……温家魏家那些人,不是都信誓旦旦地说萧扬胸中无半点墨水,只是拾人牙慧,抄袭他人的罢了。”赵靖一脸的不敢相信,两位大人物的接连造访,使得他对萧扬的认知彻底动摇了。
赵靖这才反应过来,据说那把绝品剑乃是凌霄阁的始阁主冯翎留下的,难怪冯云会说萧扬与他冯家有着极深的渊源。
“父亲……温公子还在侧厅呢。”赵斌轻声地提醒道。
赵靖冷哼一声,这个阴魂不散的温玄,一直不顾旁人眼光地上门来寻他女儿,若是女儿未婚还好,问题是已婚。
那个赘婿在外面还极为引人注目,导致赵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世人眼中,这就使得赵家与赵湘灵的名声越发难听了起来,若不是温家的公子实在不好惹,赵靖早就把温玄轰出去了。
“交给你处理了,听闻他今晚还要留在这里吃饭,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好生招待。”赵靖扔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赵府,他现在实在不想面对温家的人。
躲在主厅背后的赵湘灵,连
忙迈开脚步往自己厢房中走,生怕待会温玄回主厅时,与她正好碰个照面,到时自己就是想推脱也推脱不掉了。
本来托病躲在厢房内避开温玄的赵湘灵,一听闻有人上门来找萧扬,还是那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凌霄阁阁主,心中痒动,忍不住跑出来躲在主厅背后偷听,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上门。
听完父亲与他们之间的谈话后,赵湘灵心中讶异,这萧扬,到底是真的有如此才华,还是真的如那些人所言全是抄袭而来,现在她也完全搞不清楚了。
坐在厢房之中的赵湘灵,心中无限的纠结,温玄有心追求她,这个她心中也是清楚,只是本以为萧扬这样无才无势的人,很快就会因为待不下去而退婚。
这才使得她心存侥幸,去了那么一次天鸿楼消愁,却不曾想,被萧扬撞了个正着,还落下了口实。
而今萧扬可谓是风生水起,不仅荀老先生亲自上门要求收徒,就连冯阁主都上门前来,只为送萧扬礼物,又或是表明自己的立场,敲打一下赵家。
甚至于皇帝也是接连赏赐萧扬礼物,魏峰那一次她是万万也想不到皇帝会下旨赏赐香炉。
一切的一切,似乎
都在跟赵湘灵说:萧扬并非一个狂傲无礼,只会鼓弄唇舌之人,而是一个满腹经纶,博古通今,举止有礼之人,若非如此。
那些京都内的泰斗级人物为何偏偏看上了萧扬,而看不上京都的其他士子?
“小姐,温公子派人前来,询问您身体时候好些了,希望能与小姐您共进晚宴。”小玉走进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