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他们是举人,但也是权贵子弟,不仅擅长欺凌弱小,而且还尤为擅长给自己脱罪,一旦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后果,那么定然会把责任推到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身上。
而萧扬就是这么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他们是一起来的,总不能一开始就搞内讧吧,孟斯宇有着深厚的背景,搞不好他们还会被孟斯宇反杀,那么就只剩下萧扬这么一个最适合的人了。
明明就是以秦乐为首的他们,为了一个本可以不争的面子,为了在萧扬面前炫耀他们的权势,而且也还是他们一群人过去,却不敌黑水哥,才会遭此横祸。
而萧扬全程下来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反倒全是萧扬的错了,真是可笑!
不过萧扬也早有预料,这顿饭本来秦乐就没有安好心,只不过没有来得及出手,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水哥给乱了步伐,现在萧扬一点事情没有,还白喝了他这么多太白酿,他怎么可能甘心。
秦乐现在还在那边嘟着张嘴叽叽歪歪,但是已经没有几个人注意他到底在说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辱骂萧扬的话。
那群权贵子弟只是觉得秦乐受了伤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在萧扬眼里,他已经跟一个
死人,没有太大差别了,按照大宋的医疗水平,第一时间送医还有可能得救,现在已经彻底为时晚矣。
萧扬冷冷一笑,无视了秦乐,冲着那群手脚安好的公子们道:“那么诸位公子,你们想要萧某我怎么样呢?”
那群人有些愣住了,面面相觑了一会,显然这个举动是临时想出来的,并没有想到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为首的王坛思索了一会,然后大喊道:“秦公子受到的伤,你也要经历一次!来人,把炭火重新烧起来!把萧扬给我架在上面烤!”
孟斯宇脸色大变,把一个人架在炭火上面烤,这可不是能够开玩笑的事情,轻者掉皮烂肉,重可是会死人的!
他怒喝道:“你们这群人!凭什么要来找萧兄的麻烦,明明就是你们过去惹事,结果打不过别人,现在反过头来,竟然要拿同窗出气,你们这算什么君子所为!”
而那群权贵子弟却是无耻地笑了,在他们眼中,他们就是君子,他们所为即是君子所为,可不会管你什么道德规矩,给黑水哥背后的那几剑便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萧扬能保持住乡试的势头,先不说会试榜首,就是会试能够考上,他们也不会这样对萧扬。但
萧扬却是两门都已经考砸掉,马上要落榜的人,他们根本不会在乎。
更何况,在青元楼这里,萧扬最大的两个靠山,一个荀老先生,另外一个宋源,都不会来此地,所以没有人能够站出来保住萧扬。
他们没有天卫,韩信也不能对他们出手,现在的萧扬对他们而已,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你还在看什么?我叫去烧红炭火没听见吗!”王坛朝掌柜怒喝道。
掌柜平时虽然是对那些权贵子弟唯命是从,但现在他也知道,现在这个局面若是继续发展下去,极难收场。
而且他也知道萧扬乃是赵家的姑爷,虽然名声不太好,但若是真的明目张胆地照做,倒是追责起来,他必然脱不了干系,但现在大势当前,他也只能吩咐下人去做。
孟斯宇见那些子弟有人拔剑想动手,他拔剑大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
孟斯宇这一喝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他已经派自家随从骑快马回府中搬救兵了,青元楼离他家不远,只需拖延片刻即可。
“萧兄身为赵家女婿,便是赵家的人,赵老将军而今还在边疆,护佑你们的安全。就是你们的父辈,见到赵老将军都要行礼,不敢张狂!
”
“可你们却要对他的女婿动手,你们这是何等的胆大妄为!更别说萧兄为当朝解元,受到天子的嘉奖与护佑,你们这是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
孟斯宇一番言辞下来,竟然把赵老将军以及皇帝都给搬了出来,他们的父辈虽然都是朝廷命官,个个身居要职,但是在这两人的面前,那是远远不够看的。
故而他们一时之间,脸上也是阴晴不定,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孟斯宇的言论,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也确实不好对萧扬动手。
“哈哈哈,劳孟兄费心了,对付他们不必如此。”萧扬沉稳又淡定,“我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不就是因为人人都在说萧某的会试定然落榜吗?”
“但是现在距离放榜还有一周多的时间,现在我还是受大宋律法保护的举人,你们要如此对我,不好吧!”萧扬边踱步边说,似乎是在自家院子里闲逛一样悠然。
萧扬站定不动,转过头面向那群权贵子弟笑道:“你们不是说算学难吗?其实很简单,还记得第三题吗?”
“今有北乡算八千七百五十八,西乡算七千二百三十六,南乡算八千三百五十六。凡三乡发徭三百七十八人。欲以算数多少衰
出之,问各几何?”
大意其实很简单,北乡有8758人,西乡有7236,南乡有8356人,现在需要按人口多少一共征集378人,问每个乡分别征召几人。
若是现代,这个题目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