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痴人说梦!”宋铭挣扎着,站了起来,十分虚弱地说道。
“梁洲……是本王的,纳兰容若……也是本王的。你不仅是……罪人之后……还是一个赘婿,凭什么能够抢走本王的东西!”
最后一句话宋铭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那是撕心裂肺,如同野兽一样的吼声。
宋铭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更无法接受自己动用了镇灵刀,居然还败在了萧扬的手里!
“陛下,您听见了吗?您的兄弟是这么说的。”萧扬没有理会宋铭那丧家犬一样的叫喊,而是直接与皇帝对话。
“既然他不认输,那么是不是也就说明我可以继续下去?”
这一次萧扬没有等待皇帝的答复,而是直接抡起拳头冲着宋铭的脸就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闷响,本就虚弱的宋铭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撞翻了三四张椅子这才停了下来。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萧扬今天不仅仅要打,而且还要照着脸来!
萧扬三步并做两步跟了上去,在宋铭的头还没有抬起来之前,一脚将其踩了下去。
宋铭的脸紧挨着地面,鲜血从口鼻之中渗出,滴落在地面之上。
对萧扬来说,如果宋铭没有与
皇帝的这一层关系,并且时刻握着镇灵刀这一张底牌,他早就已经死在萧扬的手下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点萧扬还是十分明白的。
宋铭已经不止一次觊觎自己的性命了,之前的冼远,上一次的潘凤与田兴,这一次更是全力动用镇灵刀。
虽然这一次的确有萧扬自己挑衅宋铭的成分在里面,但宋铭想要拜入罗老的门下,也压根就没对萧扬安好心。
他许下的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在他得到罗老的教导之后,想要反悔,是极为容易的。
因为当他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后,凭借其皇族的身份,想要排挤掉一个外姓的萧扬,并不困难。
一切正如开国的功臣众多,如今不过才刚刚过了四十有一年,所有的外姓将军,郡王,侯爵等都已经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赵氏一家仍旧存活在大宋上层。
整个大宋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宋氏的天下,一切的事情,都由宋氏的王爷说了算,而其中的宋太权,甚至拥有着要比皇帝还要高的话语权。
一言堂自然是古代王朝的特色,但如大宋这样走到了极端,七州藩王都拥有极高的自主权,也就意味着除了他宋氏之
人,其他人的命,贱如草芥。
所以即便萧扬同意了宋铭的请求,将来也不过是重蹈自己父辈的错误罢了。
他萧扬,必须依靠自己,走条一条全新的道路,将权力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说你,好好躺着不行吗?非得要跳出来!”萧扬的脚加重了几分力道,宋铭的脸都被踩得变形了。
宋铭在萧扬的脚下,只能发出痛苦的叫喊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扬……他是朕的兄弟。”皇帝说道。
“臣知晓,他若不是陛下的兄弟,就凭他所犯下的事情,他早就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遍了。”萧扬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皇兄!你何须要对此人低头!这一次不过是我轻敌了,下一次我必然彻底解决他!”宋铭也传出灵念。
哦?原来还有传灵念的力气?萧扬低头看了一眼宋铭,但也并没有继续加重脚下的力道。
毕竟再重一点,宋铭的头可能会直接爆掉,这样也无异于是在直接挑战皇帝的底线,会在皇帝与萧扬之间产生严重的信任危机,对萧扬未来的发展不利。
在罗老的庇护下,虽然刚才战斗的声势浩大,但整栋开元楼其实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就连萧扬所
在房间的窗户纸都未曾捅破。
故而萧扬只需要将宋铭的嘴踩住,不让他呼喊手下以及援军,就足够了。
皇帝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铭弟啊,你已经败了,而且不是第一次战败了,若是上一次你们争斗的时候,萧扬派出韩信在你昏迷之时,直接截杀于你,你有何反抗的余力吗?”
“而且,镇灵刀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你连续两次动用镇灵刀,都为了萧扬。萧扬为了朕,做了多少事情,冒了多少风险,你清楚吗?朕不能让大宋的忠臣寒心,即便你是宋铭,这个罪行,也是不能免除的。”
“皇兄?你难道要为了萧扬,真的处罚我?若不是萧扬他欺人太甚,不仅杀死了我父王,更要逼迫我放弃有容公主,如今更是逼迫我,让我当众向其下跪,否则就不让我拜罗老为师!若不是他这样咄咄逼人,我又怎么会对他出手!”
宋铭不服,在他眼里明明所有错误的源头都是来自萧扬,为何皇兄始终都是站在萧扬那边,明明自己才是与皇帝一样姓宋!
“铭弟,你曾经答应过朕,不在聊皇叔一事的……皇叔一事,不是萧扬的错,是朕的错,是朕去得太晚了,否
则他不会死。”
“至于公主一事,你若与萧扬公平竞争,朕自然不会说什么,但你屡屡主动进犯,甚至想要取萧扬性命之事,朕其实都知晓。”
“还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