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李如英的家资在当地,也算是豪富。
风流之地这些地方他自然没少光顾,自认为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却是被眼前的这个场面给惊到了,这五个女子哪一个都是上上之选,看的李如英眼睛都直了。
李如英的表现让周显很是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想要马儿拼命跑就要有夜草,这李如英到底还年轻,用一些外物就能将其收服,让他彻底归心。
不过这也让周显心疼不已,这可是花了十两金才请来的有名红倌人,就这还是因为他是宋太权身边的人,要不然光花钱可是请不动。
当然一码是一码,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做成了,那么相比周显能够得到的,这些钱就是毛毛雨罢了。
现在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打算,要是李如英真的看上了哪一个,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这个女人,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李贤侄?”被周显唤了一声,李如英这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尴尬的一笑,连忙说道:“学生惭愧,在先生面前有些失礼了。”
闻言周显哈哈大笑,不以为意的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要是老夫年轻上十年,恐怕
见到如此多的角色女子,也会如此目不转睛的。”
二人分宾主落座,周显也不管其他,举杯跟李如英畅饮,两人这一顿酒一直喝到夜深之时,周线通过旁敲侧击,也算是逐渐了解了这李家,在青州的势力。
李家在青州一直都是担任吏员,经过几代人的经营,在青州地方已经是树大根深了,方方面面都能搭上关系,这对于周显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等到李如英将要告辞之时,周显就将他留宿在府中,随后找来管家吩咐了几句。
一个红倌人便被送到了李如英的房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
李如英这才悠悠醒转,依然感觉有些回味无穷,到底是京城之中的红倌人,实在是个可人儿,一夜销魂直教他,一连梅开几度,如身身处云端一般。
心中更是感觉要是离开了这个女子,此生活着便少了几分滋味。
不过李如英也不少傻,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虽然不知道周显为什么会如此厚待于他,只是既来之则安之,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一个科举名次靠后的学子罢了。
更何况李如英心中还想着,将自己的前程托
付于周显之手,如此一来,也就更加没有了顾忌,起身之后只感觉浑身酸胀,知道是昨夜有些用力过度了。
穿好衣服出了门,管家就已经等候在外面了,恭敬的笑着说道:“李公子,饭食已经准备好了,我家老爷有事出门去了,烦请公子在府中稍待。”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管家,李如英也不敢怠慢,连忙回礼说道:“先生公事繁忙,在下自当应该在府中等候,管家客气了。”
出了花楼,周显不由的感觉心中再次肉疼起来,好说歹说连带威吓,才用了五百两金将那个红倌人的卖身契拿到了手中,这可是宋太权刚刚赏赐的。
虽然说宋太权有话,让他可以从府中支取银钱,不过周显可不是那么没有眼力劲儿的人。
如果将来事情办好了还好说,要是万一办不好,这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希望到时候宋太权能够看在他如此尽力的份上,放他一马。
而此时彭如安正在给宋太权研墨,心中却是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一次周显居然能够委以重任,在他看来这件事情非他莫属,但是宋太权偏偏交给了周显。
虽然心中多少有
些不舒服,彭如安也不敢质疑宋太权的决定。
将两封信写好之后,宋太权一首笔,彭如安便马上会意,取过信封和火漆,递了过去。
宋太权将信装进信封,拿着火漆在烛火之上烤着,眼中却是充满了沉思,片刻之后问道:“彭如安,你说这一次,周显能不能够成事?”
这话让彭如安就是一愣,想了一下这才说到:“计划制定的倒是不错,而且梁州和青州那边对于朝廷早就有不满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属下觉得,光是通过两地的官员还是有些不保险,最好是让他们不得不反!”
闻言宋太权挑了挑眉头转头看向彭如安,很是感兴趣的问道:“如何一个不得不反?”
彭如安很是自信的微微一笑:“各地区的驻军,过一段时间就要进行军械更换,如果在这个时候朝廷发往各地的军械,如果这些军械路过梁州和青州的话,恐怕会出问题的。”
宋太权哈哈笑了起来,随手拍了拍彭如安的肩膀,很是满意的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就交给你去办,过一段时间看一看周显做的如何,要是有收获的话,那就来个里应外
合。”
“到时候青州和梁州的那两个王爷,就算是不反也不成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宋铭和宋然猝然死去的事情,也开始逐渐被淡化,至少是那些流言蜚语没有往日那么多了,好像京城又恢复了曾经的平静一般。
在大殿之中的皇帝,皱着眉头来回走着,忽然停下对站在一边的宋源问道:“你说这一次,宋太权为什么会让兵部的人,准备更换各地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