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衙之中。
坐堂官,看着下面争论不休的两个读书人,心中有些恼,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你们两个枉为读书人,在府衙之中吵闹,成何体统?”
这一声惊堂木下去,争论的两个人马上就停了下来,他们正是江源和一到江源的谋划。
在萧府的时候,纳兰容若接受了江源的建议,那就是尽快让宋太权知道,这封信的下落也好让他安心,不过信却不能交给他。
因为这是宋太权狼子野心的铁证,所以江源就谋划,让卢子昂和他两个人做好切割,引出这封信的下落,这样一来,宋太权也不会过于怀疑。
只是江源这么一来,就会变得十分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杀人灭口,不过江源坚持己见,最终说服了卢子昂,才有了如今这般的动静。
那坐堂官听了许久,已经大概听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于是对江源问道:“江源,你也是一个读书人,本官问你,那二百两银子到底是你偷的还是借的?”
江源则是一口咬定说道:“那银子就是跟借的,学生没有说谎,只是这卢子昂,临时反悔,想要构陷学生,还请大人
明察。”
坐堂官又对卢子昂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卢子昂马上开口解释道:“大人容禀,此事另有内情,这江源拿了钱,原本是要去买一样东西,时候好处共分,这江源却是临时反悔,将那东西偷偷藏了起来。”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十分激愤:“往我平时待他如手足兄弟,但是没想到他却是为了自己飞黄腾达,而罔顾兄弟之情,所以学生将他扭送至此,交给大人处理。”
这么一说坐堂官也算是听明白了,看起来是因为买了什么宝物,结果这个姓江的书生想要独吞,惹恼了对方,才会闹出这样的乱子。
对于这样的事情,坐堂官也感觉有些心中不满,都是读书人,闹到这种地步,真是有辱斯文,而且外面还有一群看热闹的百姓,还在一旁起哄。
坐堂官重重的拍了几下惊堂木,便随口说道:“既然这样,江源你就把买的东西拿出来,本官就在这里做主,将东西分与你二人。”
他这话一出,江源和卢子昂同时摇了摇头,江源先开口说道:“那东西已经不在学生的身上了,已经托人带出京城了。”
这
话一出坐堂官就怒了,重重一拍惊堂木:“好你个姜源竟然如此的大胆,说好的事情,临时变卦,既然如此本官就将你收入大牢,什么时候把东西拿来,什么时候放人?”
左右压抑一听这话,马上就上前将江源架起,卢子昂脸上的不忍一闪而逝,马上换上了一副笑容,上前几步,到了坐堂官的面前。
那坐堂官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些不悦的问道:“那江源已经被拿了,你回去等消息便可。”
卢子昂却是神秘的一笑说道:“大人,这事情另有内情,那江源到手的东西可非同小可,大人,还要抓紧找到那东西才行。”
一听这话,那坐堂官的就出现了一些疑惑之色:“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江源手里面的东西,跟本官还有瓜葛不成?”
这时候,卢子昂却是微微点了点头,那坐堂官心知事情有蹊跷,于是声音压低了几分,说道:“本官警告你,不要故弄玄虚,有什么内情,赶快讲来。”
卢子昂这个时候不紧不慢的说道:“前几天在天鸿楼,有人捡到了一封信,当时被江源撞到了,于是他就跟我借二百两银子,
说要买东西。”
这几天赵斌大闹天鸿楼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传遍,坐堂官马上就想到了,自从那天以后,宋太权的人就在京城之中四处打听,当日事情发生的详情。
于是这坐堂官心中一动就问道:“那封信到底是什么内容?你跟本官仔细道来。”
卢子昂脸上却露出气愤之色:“当日江源买了信之后,学生也并未在意,后来昨天晚上一起饮酒的时候,他喝多了,说漏了嘴,才知道此事的因由。”
听到陈子昂说并不知道信中的内容,坐堂官的脸上就有不满之色。
见状卢子昂连忙又说道:“这一次入京之后,学生一直都跟江源待在一起,他哪里有什么朋友?刚才说托人将东西带离京城,肯定是托词,现在东西一定被他给藏了起来。”
坐堂官一听精神就是一震,如今大宋朝廷之上,大部分的官员都跟宋太权有所勾连,没办法,如今朝廷六部之中的主官除了礼部之外,基本上都是宋太权的人。
所以想要升官发财,就只能搭上宋太权的门路,这样才能飞黄腾达,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信中内容记载的是什么。
不过从最
近彭如安带着人在京城之中四处搜寻,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就说明这封信必定很重要。
这坐堂官心中马上就有了计较,如果他能将这封信拿到手,最少也能官升一级。
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今朝廷之中的官员都在站队,谁也不是傻子,都能够看的明白,皇帝和宋太权之间,迟早都要撕破脸。
从实力上来看,宋太权有权有兵,稳占上风,这将来要是有一天京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