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斌离开之后,萧扬脸上带出一抹微笑,然后解释道:“蓬莱岛上试炼确实危险,如果心性不定的话,肯定会赔偿自己的性命,用这种方法可以考验一下赵斌,让他心无杂念。”
“这样一来就算是到了蓬莱岛,没有成为神将,也不会有性命之虞,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我也不敢打十足的保票,只能尽可能的保证赵斌的周全。”
赵靖有些无奈的摇头苦笑,语气之中也带着一些感慨说道:“赵斌他自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也从来没有认真的做过什么事情,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是有些失职,难得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目标,我也只能请贤侄多加照拂了。”
这算是给今天的宴请,开了一个好头,宾主尽欢而散,赵靖和赵斌还亲自送萧扬出门。
等到他远离之后,赵靖才有些感慨的对弟弟赵斌说道:谁能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的成就,真是让我有些悔不当初,说起来也是因为我的原因,对于儿女纵容太过,以至于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赵挺却是摇了摇头,开口宽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萧扬如今
跟我赵家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这也是好事一件,所以大哥你也就不要想得太多了。”
“另外萧兄弟也差不多该返回京城了,让他在西北之地呆了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他了,不过我想,他要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儿子,肯定会喜出望外的。”
听到这话以后,赵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当初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赵家要不是因为有老爷子镇着,同时手握兵权的话,恐怕我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京城彭府。
这两天彭如安过的可以算是胆战心惊,自从他得知宋太权前去皇宫请罪之后,心中一直就忐忑不安,担心下一刻就有士兵冲进来直接将他缉捕下狱。
他更是不敢出门,经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之内,心中充满了焦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宋太权派人过来找他,说有事要吩咐。
彭如安怀着恐惧不安的心情,匆匆赶到了王府之间,刚刚进到院中,就见到宋太权在练剑,神情十分的专注,他也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等待。
这时候宋太权打完最后一个招式,手中提着长剑来,到了彭如安
的面前,用剑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语气有些不满的问道:“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你的人影,难不成是觉得本王失势,所以考虑着转头他人不成。”
一听这话,彭如安心中大惊,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他解释道:“王爷你就是借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这么做,只是这两天担心,做错了事情为王爷惹来麻烦,所以就命令手下这几天都不要外出。”
“今天王爷派人过去,小人毫不迟疑,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虽然说之前江源的事,小人有所疏忽,不过小人真的没有跟他同流合污。”
看着面前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宋太权皱了一下眉头。
他这才说道:“起来吧,如果本王不相信你的话,现在你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怎么可能站在本王面前说这些话?今天本王让你来,是有事情交给你去做。”
“这几天带着你的手下,在京城里面散布留言,就说本王担心陛下秋后算账,所以最近已经重病在身,不能理事了。”
彭如安一听这话,原本已经站起来了,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宋
太权可是十分爱惜自己名声的,现在刚刚请罪,如今又散播这样的流言。
怎么想感觉都有些不对劲,所以彭如安觉得,这可能是宋太权对他忠心的一种试探,自然不敢应命。
他连忙磕头如捣蒜的说道:“王爷就是打死小人,我也不敢这么做啊,这不是在败坏王爷的名声吗?”
他这么一说,惹的宋太权脸上更是不快,不由得开口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让你办一些事情就在这里哭天喊地的,嚎什么?”
说完之后宋太权也清楚,对于彭如安这样的人,不跟他把话说清楚,恐怕还会坏事。
于是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江源既然是皇帝的人,那么本王的亲笔信,大约已经落到了皇帝的手中,到了这个时候名声还有什么用处?所以你安心去做事就行,本王另有打算。”
彭如安闻言,马上明白了过来,连忙应承了下来。
等到他离开之后,宋太权一剑斩出,院中的假山应声碎裂。
他语气森然的说道:“萧扬!周显,还有本王的好儿子,是你们把本王逼到这个地步的,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领教一下本王的手段,真
是可惜谋划了这么多年,功败垂成,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青州范府。
坐立不安的范谋,有些心神不定,自从临淄王出征以后,他就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是觉得有事情将要发生。
用饭之后他就穿戴整齐准备前往府衙理事,不曾想走到一半,看到旁边站着一个老者,须发洁白,有一股出尘之气,手中拿着一个小旗,上写四个大字,铁口直断。
范谋的心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