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酒楼里面顿时就是一片安静,之前接话的那名汉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轻轻摇着摇头说:“还别说您老这么一提,我还是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老鸨平时就是一个炸炸呼呼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出来嚎丧,也是让人感觉有些奇怪,仔细想一想,好像出了事情之后他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说到这里,汉子猛然拍了一下桌子,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直接开口说道:“说不定这老鸨,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因此被人杀人灭口了。”
老者嗤笑一声夹了一口菜,边吃边说:“胡说什么?你没听官差是怎么说的?那些人都是因为打架打出来的火气,因此下了死手。”
“在这种情况之下,哪有什么该看不该看的事情?要我说,我估计也是这劳保,觉得生意做到这种地步以后我们绝对没有钱赚,因此卷了金银细软赶紧跑路了。”
这时候旁边一名中年人则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老丈这话说的可不对,这事情原本跟那老鸨就没有什么关系,她不跑这件事情还说得清
楚,她现在一跑岂不是说不清了?”
“所以我也觉得这位汉子说的很有可能,那老鸨说不定已经遇害了,只是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而至于各种原因,恐怕要失手以后才能够搞清楚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一人脸色苍白的闯了进来,中年人见到之后连忙询问到:“这位兄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见到有人答话也来不及多说,看到桌子上还有一杯酒没有喝完,端起来之后一口引进,中年人见到也没有在意,反而是又给他倒了一杯。
就这样那人连喝三杯,脸上才多少有了一丝血色,嘴唇一边哆嗦一边说道:“真是太邪门了,刚才我们正在那青楼附近观望。”
“然后一不小心有人踢翻了旁边的一个瓦罐,里面呼啦啦的撒出来一大片东西,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
“那瓦罐里面竟然是个人被人剁碎了之后塞进去的,更恐怖的就是一滴血色都没有,看的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话说到这里,那人捂着自己的肚子,三两
口跑到了角落,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个时候有些正在夹菜的顾客听到这话以后,顿时就看到自己面前的菜肴没有了食欲。
不过相对于这些这些顾客们则是更加关注的就是死的人到底是谁,那中年人连忙上前轻抚进来那人的后背,片刻之后,那人才停止了呕吐。
中年人这个时候开口问道:“那瓦罐里面死的人究竟是谁?可是那老鸨?”
那人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重重的一点头说道:“你可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那瓦罐里面死的人就是老鸨?”
听到这话,萧扬不由得转过头来跟夏侯浩对望一眼,夏侯浩皱着眉头开口说道:“看起来大人你的猜测也不对,那个老鸨现在人已经死了,行凶者不是她。”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所有的线索都中断了,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操控了这件事情,这简直是有些让人感觉匪夷所思,大人可有另外的想法?”
萧扬这个时候也是皱起来了眉头,他仔细的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出人意料,因此我们要实地走访一
下,看能不能找出来一些线索。”
“一切的起因还要从这家青楼生意突然变好来算,所以我们可以分头行事,询问一下周围的人看,自从这个青楼生意变好之后,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是奇怪的事情发生。”
“而且也不要把目标全部放在清流之上,周围的所有店铺最好也是问清楚为好,不过我们这样一来的话,肯定会引起官府的注意。”
说到这里,萧扬将自己的一块腰牌交给了夏侯浩说道:“如果要是真的遇到官府盘查,你就把腰牌亮出来,就说自己是游侦司的人,这样也能够少去许多的麻烦。”
夏侯浩也没有多说,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然后拿起摇牌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萧扬则是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夹了一块的菜,一边吃一边在想,看起来这次的对手十分的小心,做事情基本上不会留下太多的隐患。
也就是说对方一直都在做一个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事件,然后杀人吸收血气,并且把这件事情收拾的没有手尾。
这样一来的话也是方便下一次作案,萧扬甚至都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样的手法对
方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了,如果事实真相真的是这样,那么这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那就说明这个始作俑者,到现在为止已经对于自己手中的镇灵器,相当的了解,并且运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走到目前这种地步。
而且这个人相当的克制,一直没有过度调用镇灵器的力量,否则的话,死的这些人根本无法满足镇灵器的需求,萧扬想到了这里轻轻敲了敲桌子,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至少从目前来看,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