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而起。”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去接近陆听酒,不会费尽心思的让她过得痛苦。”
“霍庭墨,她在我这里受的每一分委屈,都有你的影子。”
“你自诩情深,但到底,是你伤她最深。”
沈洲一口气说完整段话。
但绕是一旁智商极高的贺涟詹,也没弄清楚沈洲话里面的因和果。
只当他是为了想要出去,而胡言乱语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霍庭墨的身。
而霍庭墨,一旦遇到了陆听酒的事情,就像是被迷了心智,失了最基本的明辨力。
因此,贺涟詹狠踢了一脚沈洲,“把话说清楚。”
但随即,贺涟詹又想到那日病房里,屏幕显示的那一行字。
【小洲的母亲,因霍父而死。】
而他说出的下一秒,沈洲瞬时的反应,就验证了沈父话里的真实性。
“你恨庭墨,是因为你母亲的死,跟霍家家主有关系?”
贺涟詹的话音一落。
沈洲整个身躯,就忽地僵住了。
他下意识看向贺涟詹的眼里,是蓦然扩大的震惊。
而同时。
霍庭墨也想起,当日贺涟詹给他提过——但他一秒犹豫都没有就否认的那句话。
【沈洲的母亲,是因为你父亲而死的。】
然而在此时。
沈洲却突然有底气了起来。
他不答贺涟詹的话,只是看着霍庭墨,“你让我见陆听酒一面。”
“见她一面,我把所有的都告诉你。”
静了好半晌。
就在沈洲以为男人要答应的时候。
霍庭墨一贯的从容凉漠,此时更甚。
没有任何起伏的嗓音,震在沈洲耳旁。
“她以前难过的原因,有什么知道的必要。”
若是酒酒知道,在那几年里,是沈洲处心积虑的刻意让她痛苦……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霍庭墨停了神。
只要现在,她在他身边就好。
沈洲没有想到霍庭墨是这样的反应。
应该说。
他设想过,霍庭墨知道这件事情后的所以反应——
痛苦、懊恼、自责,甚至是心疼。
但唯独没有——漠视。
漠视。
霍庭墨对陆听酒,永远都不可能是这样的态度。
但是现在,就偏偏发生在了他的眼前。
“你不是爱她?”
沈洲眼底的震惊,转为狐疑,“难道你就不想完完全全的了解她,她的现在,以及——她所有的过去?”
男人俊美的脸庞,一派沉静。
她的过去,他来不及负责。
但是她的现在和未来,都一直会有他。
这话,沈洲当然没有资格知道。
“原本你就不得不说出来,为什么还要我用一个条件跟你交换。”
沈洲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低淡的声音,就响在耳旁。
随后,霍庭墨招了手。
有几个保镖就进来了,最后一个保镖手,还牵着一只黑色的藏獒。
而几乎是同时。
沈洲腹部萦绕着那股热意,像是再也压不住,涌了心头。
“你什么意思?”
沈洲心底有不好的预感,但他依旧稳着声,“只是见一面而已,而且全程你都可以站在一旁。就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情,换一个秘密。”
“说到底,占便宜的还是你。”
霍庭墨眉宇温凉,他素来如此,“你说是我父亲害死了你母亲,他十几年没有到过云城。”
“你编造的时候,也稍微找一点走心的理由。”
“但即便是真的,”霍庭墨看着沈洲,他绕了这样一个大圈,厉声质问,“你要找的人是我,为什么要找酒酒?”
还平白因为他,让酒酒受了那样多的委屈。
刚刚。
沈洲有句话说错了。
他了解过去的酒酒,也知道她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了许多的事情。
酒酒从小就是受尽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但在这个人面前,她一次公主都没有当过。
从见到他的那面起,潜意识里就开始纵容他。
而想到这一点原因的霍庭墨,眼底的晦暗更深了些许。
【他十几年没有到过云城。】
听见霍庭墨的淡然凉漠的说出这句话,沈洲下意识的就要怒吼出声。
但他又立刻止住了音。
“编造?”
沈洲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是我编造的?”
“如果是编造的,那我为什么偏偏找了陆听酒?”
“如果我猜得没错,陆听酒应该查过霍家,而你也应该收到过消息。”
“霍庭墨。”沈洲的眼底尽数是冷意,一字一顿的道,“你猜,陆听酒为什么会查霍家?”
霍庭墨黑眸深处,震了一瞬。
酒酒之前查霍家,是因为听了沈洲的话……
霍庭墨再开口时,语调是淡漠至极,“沈洲,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你自己把这一切说出来,还是被逼着说出来。”